逼xue刺青、花绣
雁禾双腿大张,腿间绑了一根木棍使她双腿不能合拢。柳夫人扯开她的yinchun,落针刺字。雁禾疼的一头一脸的冷汗,两手使力,把身下的单子都抓破了。 青芷问:“你是谁?” 雁禾喘息着答,“婢子雁奴。” “你的主人是谁?” “婢子的主人是夫人,婢子的身子婢子的命都是夫人的。” 青芷问一遍,雁禾就要答一遍,也不知青芷问了多少遍,雁禾疼的昏昏沉沉的,听到问话,呓语似的说,“婢子雁奴,婢子的身子婢子的命都是夫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听柳夫人说,刺好了,睡吧,雁禾心下松了一口气,立时昏睡过去。 待雁禾醒来已是深夜,口中干渴,身下疼的厉害。她一边嘶着冷气,一边小心地下地。茶壶里的水已经冷了,雁禾喝了两杯水,又觉小腹憋胀。尿桶就在房里,雁禾怕吵着夫人,不敢使力,淅淅沥沥的尿着。尿水一蛰,刺青处疼的她直抽冷气。 声音吵醒了青芷,雁禾低声说:“jiejie,我不是故意要吵你的,我实在是疼的厉害,一时没忍住。” “我知道,你忘啦,我那里也有的。你把腿张开,我给你冲冲。” 雁禾害羞不肯,青芷说:“我看过你那里,你也看过我那处,害羞什么呀?咱们都是夫人的人了,日后处一块的时候更多呢,你要赶紧习惯呀!” 雁禾坐在尿桶上身子后仰,露出肿大的逼xue。青芷用杯子灌了清水,轻轻泼在她的逼xue上,洗净尿液,用帕子轻轻擦干。 “要疼好几日呢。”青芷搀扶着她到榻上。 “jiejie,我这里疼的很,有没有什么法子缓一缓?” “没有法子,挨过这几日就好了。” “jiejie,背上的刺绣也是这么疼吗?也是夫人绣的吗?” “你害怕了?” 雁禾摇头,“我不怕疼,我只怕夫人不喜欢我。” 青芷垂下眼皮,眼中明灭不定,很快又笑起来,道:“夫人只会在那处刺青,别处的要请花绣师傅做,师傅的手艺是极好的,也不会疼。” 青芷说的这位花绣师傅,姓万,人称万娘子,是一位绣娘。只有很少数的人才知道,万娘子还能在人的身体上刺绣。柳夫人是万娘子的老主顾了,她说,要绣海棠,要绣满背。她邀万娘子到花园里,说,可以此景做描本。 万娘子铺纸调色画了一幅海棠图,柳夫人看过,说,枝叶太多遮了花色。万娘子重画一幅,减少枝叶添加花朵,柳夫人又嫌花色太重,万娘子再三修改,终于使得柳夫人满意。 雁禾解了上衣伏在榻上,看着那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心头打颤。万娘子挖了一坨润肤脂膏点在雁禾的背上,她登时绷紧了身子。万娘子笑道:“莫怕,莫紧张,不疼的。姑娘这一身细皮嫩rou,绣花绣最漂亮了。”她一面说着,一面把脂膏均匀涂抹在雁禾背上。 柳夫人备了茶水糕点干果,坐在一旁看着万娘子落针刺绣。 初时如蚂蚁啃咬,并不太疼痛,只是,那疼痛是会积累的,随着时间推移,疼的越来越厉害。雁禾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她闭了眼睛咬唇忍耐,喘息渐渐粗重。 青芷用帕子为她擦汗,一边轻声道:“好meimei,别咬伤了自己,疼了就叫出来。” 雁禾微微摇头,她脸色发白,眉头紧蹙,不一会儿,额头上又起了一层薄汗。柳夫人取过帕子为她擦了汗,手指轻抚她的眉头。她的手指柔软微凉,轻轻一揉,直似揉在心尖尖上,舒服的让人发抖。 柳夫人身上带着海棠花的香气,香气笼罩在雁禾周身。那香气似乎有止疼的作用,雁禾一时忘记了疼痛。她的呼吸就在雁禾的耳边,声音轻轻柔柔的,满是怜爱,“雁儿,疼么?” 一个“疼”唤起了她周身的痛觉,也许是因为柳夫人太温柔了,也许是雁禾疼糊涂了,她生出被宠爱的感觉,眼眶一红,泪珠在眼睛里滚动,她大着胆子握住柳夫人的手,脸颊轻轻贴上去,抽着气地道,“夫人,我疼,我好疼……” 柳夫人的声音亲昵而温柔,“忍着,好好忍着,夫人看着你呢!” 疼痛尖锐而绵密,雁禾被禁锢在榻上,不能动不能逃,额上后颈的薄汗起了一层又一层。她转动头颅,慢慢地长吸气长吐气,可这些都没有用,她还是疼。 柳夫人看着雁禾在榻上辗转,就像在看折子戏,她看着她冷汗淋淋蹙眉忍耐。花一样娇嫩的女孩,为她忍受疼痛,只为讨她欢喜,她心疼她受的苦楚,更多的是感到莫名的快感。 满背的纹绣算得上一项浩大的工程,繁复而且耗人心神,万娘子额上冒汗,眼睛发花,终于刺完轮廓。 万娘子嘱咐要忌口,一应发物都不能吃。雁禾每日吃些清粥小菜,柳夫人颇是怜惜,陪着她吃清粥小菜,为她敷粉画眉,又赏头面首饰。 过了几日,柳夫人见刺青处血痂脱落干净,着人去请万娘子。雁禾偎着柳夫人叹气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万娘子这种人,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她,弄的我痛死了。” 柳夫人挑眉,道:“那就不让她来了。” “其实也不是那么痛,”雁禾改口,“谁让夫人喜欢呢?要是夫人肯陪着我,让我抓着夫人的手,那就一点儿也不痛啦。” 柳夫人笑着应允,只觉她神情语气无一处不可爱。 万娘子调了颜料开始上色,柳夫人备了蜜饯点心蜂蜜,看雁禾痛的皱眉,食指沾了蜂蜜喂她。雁禾慢慢舔吃蜂蜜,吃完了蜂蜜含着夫人的食指轻咬吸吮,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柳夫人,眼中带着一抹狡黠。柳夫人似笑非笑,抽出湿漉漉的指头,抹在她的脸上,拿了一颗蜜饯喂她。 时间长了,雁禾背上越来越痛,蜜饯点心也止不住背上的疼痛。柳夫人没了逗弄雁禾的兴致,而且,她喜欢在远一点儿的地方,欣赏雁禾忍耐疼痛的神情姿态,不愿意在她痛的时候在她跟前陪着。唤青芷过来陪伴雁禾,柳夫人自去休息。 “jiejie,我好疼,什么时候才好呀?” “很快就好了,”青芷安慰道,“你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她心里却是知道,这满背的花绣,要三四次才能纹好,雁禾受的苦楚,比她那时不知要多多少,心里忍不住生出许多怜惜。 万娘子终于绣完这一幅海棠图,雁禾忍过疼又要忍受伤口愈合时的痒,痒的厉害但不能挠不能蹭,怕毁了花绣。背上起了一层白皮,白皮脱落干净,这一幅海棠花绣才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