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肩负重任的季子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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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然这会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小腹如常,穿着春衫慵懒的坐在软榻上看着账本,后xue里残留的精水时不时提醒着他,要听妻主的话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太劳心劳力。 又看了片刻后,季子然放下账本,旁边的陆笙箫破天荒的没在季攸宁身旁,心不在焉的给他磨墨,手里的动作虽没停下,可这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今日厨房采买了一些野菜,是这时节才有的,主夫若有时间不妨给妻主送过去尝尝。” “啊”陆笙箫这会回过神来,见季子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底下的墨已经被他磨的不成样了,不由小脸一红。 “偶尔尝尝山林野味,想必妻主也是欢喜的很。”季子然给他添了把火,陆笙箫也不忍心再糟蹋墨砚。停下手往厨房走去,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季子然要好好吃饭。 “然哥哥,你一个人吃饭也要乖乖的我让小默盯着你,不听话的话妻主回来罚你。” 肚子里的孩子不会闹腾,就是提不起食欲,季子然怀着孕吃的却比以往少,脸上的rou也少了一点,妻主在时他就会多吃点,不在的时候就不太想吃了。陆笙箫发现了之后每天中午都和他一起吃。 商行里每隔一个月就会让管事们汇报一下经营情况,季妍坐在首位左右是季子浔和账房先生,两旁分列坐了十来位管事。 临近正午时分,只见侧君的随从走了进来低低在他身边说了些什么之后,他就起身往外走了。 片刻后就领了一个人进来,来人衣着华丽,面如美玉,仪态端庄一看就是大家公子,耳上佩戴着和东家一样的耳饰,众人纷纷站起身来行礼。 陆笙箫不知道妻主今日在议事,书房内坐满了人,不免有点心虚,眼下退出去也不合适,只能挺直腰杆硬着头皮,目不斜视的往里走,忐忑不安的看了一下女子的神色,面色如常只是带着一丝疑惑,议事人员里有一些他见过是商铺里的管事,有一些没见过,陆笙箫微微颔了首打了个招呼,坐在了妻主旁边。下人很有眼色的在陆笙箫旁边添了把椅子,季子浔和陆笙箫并排坐在了一起。 季妍也没想到陆笙箫会过来,微微诧异,见他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也没问话只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揉捏着,一边示意其他人继续汇报。 有桌子挡着只有季子浔能看见两人的动作,陆笙箫也没有挣脱,身子坐的板板正正的听他们说话。 “海外来的货被断了,付的定金也不做数,这买卖做成这样,以后哪里还敢跟他们打交道。” 万阳城跑海外的货船常年掌握在徐家手中,往年这种海外来的稀罕物一般人是吃不下的,自季妍扎根万阳城之后就是他的大主顾,两家合作多年,每次有新货到都是让他们先挑。 今年不知怎么回事,轮到他们的时候都是一些挑剩的东西,开年时季妍就找他们谈过一次,许诺会付一笔定金但要求每次货物让他们先挑,当时徐家也满口答应,眼下这货船还没卸货徐家就变卦了,退了定金还多给了两成作为补偿,他们只得闷声吃了这个哑巴亏。 主街卖的都是些精贵货,越贵越有人买,这下没了新货,琳琅阁那边还有布行香料铺便少了许多生意,把这几家管事愁的不行,这会来诉苦了。 陆笙箫还没接触过家里的生意,但也听了个半懂,眼角看了看妻主一眼。 季妍捏着陆笙箫的小手rourou的手感很好,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无妨,言而无信之人不值得理会。” 年后主街有几家商铺换了人,如果是寻常的商铺易主季妍也不会在意,只是那几家位置很好平日里也是门庭若市,突然换了人引起了她的注意,私下里打听了一番。原来是被徐家人高价购买了,此事徐家自以为做的掩蔽,但也架不住徐家三公子在翠峰苑寻欢作乐时,说漏了嘴。翠峰苑是季家的产业之一,当天就传到了季妍那里。 稍一琢磨就明白了,这海外来的货物让季妍赚的盆满钵满,徐家重利看在心里眼红的不行。 他们掌握着唯一的货源,只要断了季家的货,买卖自然就能落到他们手里,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响,连背信弃义这种商场大忌都做的出来真是掉进了钱眼里了。 付定金是季妍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这次货物若交接顺利的话,以后各卖各的也互不相干,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 眼下他公然毁约也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徐家的风评一般季妍早早就做了准备。 年前在建城时她便联络了建城林家家主,林陌。 说起来建城林家和陆笙箫也是有亲戚关系的,陆笙箫的外祖母是建城林家人。真论起关系,他们还是远房叔侄。 林家祖上是靠航运起家的,走南闯北攒下了不少基业,海外也去过几次,可惜后代子孙经营不善,林家日渐式微如今在建城已经排不上名号了,偌大的家业现今也只能借着地利跑跑河运。 林陌早几年就有跑海外的想法了,但海域凶险比不得河运,没有巨轮根本无法抵御海上风浪,一艘巨轮造价需数万两白银,不是常人可以肖想的,是以海外营生牢牢的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他空有一身报复却无处施展。 当季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毫不犹豫的就把握住了这个能让林家东山再起的机遇,林陌也没让季妍失望,上个月就传来了书信商船不日就能靠岸了,估摸着日子这两日就能把货物运到万阳城。 虽然不知道季妍为什么能这么镇定,但也没有人会质疑,东家看起来年纪不大,做事却毫不含糊。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开口的。有了这句话,几个人也吃下了定心丸,静观其变。 事还没议完,季妍就安排他们去吉祥酒楼用午膳。而她们三人去了偏厅,桌上已经摆好陆笙箫带来的吃食。 “笙笙终于会心疼为妻了啊,我还以为你有了宁宁就不要我了。”季妍看着给她布菜的小夫郎忍不住想打趣他,连季子浔都忍不住笑了。 季攸宁出生后,陆笙箫早忘了之前许下的诺言要好好补偿他的妻主,恢复好身子之后就一门心思围着女儿转怕她冷了饿了,直到季攸宁满月时他的爹爹过来看他,他才恍然大悟。算算日子两人已经有段日子没亲近了,念他辛劳每次都是妻主用手指伺候他去了之后就停了。 然哥哥的肚子大了起来之后,妻主的神色又回到了他刚过门时的样子,看起来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可近日看起来有点焦躁,虽然她掩饰的很好,作为枕边人他还是发现了。他居然冷落了他的妻主,年前在本家还答应着父亲会好好照顾妻主,转眼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陆笙箫内心无比自责,想要将功补过又不知道怎么做,当然哥哥说他可以给妻主送饭时,他立马就去厨房吩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给妻主送饭。外面的酒楼再美味也不如自家做的吃的舒心,陆笙箫见妻主吃的满足,越是羞愧难当他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夫郎。 吃过午饭,三人歇息了一会陆笙箫怕耽误妻主做事就先行回府了,二人去了书房继续议事,季子浔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的妻主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各商铺事物,待最后一位管事汇报完后已是日落时分。 季妍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买了点夫郎们爱吃的果脯茶点就携季子浔回府了。马车一如既往的行走在偏僻的小路上,春日里田野间绿意盎然,季府在万阳城西,走小路时会途经一片农田,此时路边三三两两的农户正收拾着农具准备归家。 季子然有孕,陆笙箫一心都在女儿身上。为妻主疏解欲望的重任都压在季子浔一人身上。 季妍也不知为何她的清心经越来越不管用了,一闲下来就感觉身体不受掌控躁动不已,哪怕昨夜已在子然那边发泄过一次,早上也被子浔用嘴伺候了一次,议了一天事脑子也有些许疲惫,可一坐到马上身体又躁动了起来。 火热的阴器熟门熟路的cao到了季子浔的xue心上,被软rou裹紧的感觉让她舒了口气也不在纠结,向上挺着腰动了起来。季子浔也迎合着女子的节奏,扶着她的肩膀抬腰坐下,抬腰坐下,二人配合默契阴器也越入越深,柔软又坚硬的guitou擦过宫腔时男子的身子就哆嗦了一下。 “子浔可怨妻主。” 季妍轻柔的抚着身上人抿紧的红唇,衣袍下caoxue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嗯...什...什么?” 季子浔一开口就xiele呻吟声,舒服的眼角溢出了眼泪,这段时日女子每日出门、回府都要cao他的上下两口xue,叫他的腹中和后xue日日吃着精水,后xue在女子如此殷勤的浇灌下已经能自发泌出yin液,阳根也忍不住哆嗦着吐了水,好快活,他双眼迷蒙沉浸在欢愉中,无法听清她说了什么。 “笙笙和子然都有了子嗣,唯独你没有,你可会埋怨妻主不公。”季妍喘着粗气生生停下了cao弄的动作,抬起季子浔的下巴看着他日渐妩媚的双眼想听他的真心话,若是缘分未至怀不上也就罢了,可她至今都没进入过他的宫腔,哪怕心思再单纯也能察觉到异样,但他从来没有抱怨过。 “能相伴在妻主身侧子浔已万分知足,至于子嗣子浔相信妻主定有自身的安排,又岂会埋怨,妻主多虑了。” 季子浔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明亮且温柔的看着女子。 “你倒是个通透的。”男子怀胎十月,这两人要是同时怀孕,她确实分身乏术。再者她这日益旺盛的情欲,哪怕自家开着男风馆,可她从未起过念头,总不能叫她自己解决吧,自渎是不可能自渎的,只能辛苦季子浔了。 春日渐暖,马车内情意正浓,季子浔的薄衫已经湿透了,季妍额角的汗水也落了下来,空气愈发稀薄,女子掀起布帘的一角透气,季子浔两腿大张跪趴着,十指抓着窗框,入眼就是妻主火热的巨物,耀武扬威的rou冠挂着他的yin水,摇摇欲坠。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想舔啊。 掰开揉的糜烂的臀瓣,季妍挺胯将性器送了进去,三浅一深的cao弄了起来,车内响起了隐秘的水声。 “嗯...啊...”季子浔咬着自己的衣摆,不敢大声呻吟。 磨了一会后,季妍的腰胯就快速挺动了起来,硕大的guitou一次次破开嫩rou侵占填满甬道。在成百上千次的cao干下,季子浔完全无法思考了,只能高高昂起头颅承受着女子给予的热情,车厢微微晃动了起来。 “啊...” 马车经过了一个窟窿,刚好让正在冲刺的阴器狠狠的压在季子浔宫腔门外,季妍被瞬间痉挛的xiaoxue紧紧绞着,也忍不住射了精。 窗框不知何时被季子浔掰碎了,季妍抱着失神的季子浔仔仔细细的清理着他掌心里的碎木屑,幸好没有伤到皮rou。阴器还埋在软热多汁的yinxue里,被撞烂的xue心还贪婪的嘬着她的龟结,心底的躁动渐渐平复了,季妍在心中默默盘着要换个什么样的结实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