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来了

    

报应来了



    莘澜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墙,将这个房间一分为二的隔断开来,而在墙的那一头,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她蓬头垢面的被几根绳索吊在半空,双腿被绳子掰到头顶,露出腿间那张长满黑毛的逼xue。

    那上头糊满的各种或是浓白或是混黄的液体,撕裂红肿的逼口里缓缓漏出来,涎到地上。

    逼xue的蚌rou因为长期的拉扯从逼口里露好长一截,像是烂掉很久的鲍鱼rou,看了直让人倒胃口。

    她的奶子上吊着两个硕大的砝码,不是被夹子夹住的,而是从奶头上生生穿过去,血水干涸在上面,结着一层发黑的血痂。

    那对人工制作的精致假乳,显然撑不了这样的对待,一边奶子从胸前直坠到肚子上,而另一边则直接干扁下去,只剩一张被拉扯的皮rou。

    女人歪着头靠在绳索上,显然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嘴因为张着,正不断有口水从里面流出来,在地板上积了好大一滩。

    莘澜只看一眼,便认出那个吊在半空的女人,正是消失许久的莘桃。

    原来,竟是被沈祀琛挂在了这里。

    她缓步上前,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隔壁那个女人,红唇勾出笑意:“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话,当然是给身后的男人听的。

    沈祀琛没答话,只是拍了拍手,隔壁房间的后面立刻被人打开,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门里涌出来,将那间小房间全都沾满了。

    有个男人拎起旁边一个水桶,对着莘桃就泼了过去。

    冰冷的水接触到身体,冻得她一个激灵,立刻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在看清眼前景象的一幕,尖叫着在半空中挣扎。

    她摇晃的身体,像是一只在半空中拼命挣扎求生的鱼:“祀琛,祀琛...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

    莘桃的声音从音箱里传出来,像是放大了好几倍,显得尤其凄厉。

    而莘澜此刻却是歪着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音乐会,音箱里传出的声音,让她无比愉悦和快慰。

    原来,莘桃也会这么叫啊。

    莘澜很清楚,被吊在那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身体上任何的疼痛都比不过内心的耻辱。

    她一直很想让莘桃也尝尝这个滋味,如今,这个机会来了。

    “她看不到我吗?”莘澜回头,看向身后的沈祀琛。

    如果莘桃知道她在这里,以她的性子,会这么狼狈的在她面前向沈祀琛求饶吗?

    男人默了默,走到镜子前按下一个开关。

    莘澜没看到任何变化,但莘桃的求饶声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目光不再那么茫然,一瞬间便定格在了莘澜脸上。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怨毒和憎恨:“贱人...贱人...莘澜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来见我,你怎么敢!”

    看到莘桃像个疯子似疯狂的咒骂自己,莘澜却完全不觉得生气,她甚至控制不住的笑出声:“jiejie,你可真是幽默...现在吊在半空的人是你,我有什么不敢的?”

    “贱人!贱人!”莘桃瞪着猩红的眼睛,眼珠子似乎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像是魔怔了,来来来句句都只会说这一句。

    “不知道jiejie当初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呢?”

    莘澜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惝恍,眼神似乎从这个隔板看向了那个黑暗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