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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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醒的时候已是晌午时分,他的身子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穿着整齐华贵的衣物,两口rouxue里敷着清清凉凉的药。 他强撑着酸软疼痛的腿站起,山洞外阳光正好,穿过树叶的间隙照在他脸上,他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抓,阳光穿过他的指尖,暖暖的,陆渊不知怎的突然有些想哭。 离初正坐在树荫下打坐,她感知到陆渊醒了,缓缓睁眼看向他,陆渊扭捏地扯了扯身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向她走来,在靠近她的时候踩到了石块,直直向她扑来。 眼看就要扑在离初身上了,离初的手灵活的翻转“鸿吟”,剑柄抵在陆渊的腰上,把他的身形稳住了,离初舒了一口气。 陆渊腰部极其敏感,被戳中的瞬间红霞一下子漫上了脖颈与脸颊,站稳之后他喏喏道:“谢谢…主人…的药” 离初淡淡嗯了一声,然后错过他往山洞里走,陆渊眼看她就要走过去了,情急之下扯住了她的衣袖,“主人,今夜…可要奴…服侍您…”他的话说得磕磕绊绊的,还带着若有似无的尾音,是经年调教下的媚意。 “不用了,你给自己上好药休息就是。”离初淡声道,不动声色地扯回了衣角。 陆渊看着浮现在眼前的白玉小罐,伸手握住,冰冰凉凉的,好像离初的手指也是一样的冰凉。 他抬眸望向离初挺直的背,咬着唇偷偷描摹她的背影,“那是…”陆渊惊诧的捂住嘴,阳光下离初红色的身影,竟没有影子。 世有鬼神,魄体超脱物外,所以无影,难道… 陆渊摇了摇头,就算是鬼神,他又有什么可图的呢,一个卑贱的yin奴。 离初盘腿坐在石头上,思考着接下来要去哪,陆渊这幅样子既不能回宗门也不能回家,更何况他失踪三年,竟无一人寻找,可见蹊跷。 想到这,她冷冷一笑,清澈冰冷的眼眸慢慢浮上猩红色泽,直到听见陆渊喘着气的声音,她才慢慢回神,眼睛恢复清明的样子。 陆渊的腿颤抖得厉害,刚进到山洞里他就支持不住似的趴跪在地上,离初这才看见他衣袍底下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难受…痒…奴想要…嗯”他扭着臀向离初爬来,领口被他扯得松松散散,露出一片白皙尚有几道红痕的胸膛,他的乳珠已经挺立起来,摩擦着内里的衣物。 他的腰臀扭得极具风情,离初看不得他这幅样子,一把把他拽了起来,陆渊就顺势靠到了她怀里,“奴的saoxue…好痒,求您…”他对着离初的耳廓发出黏腻的喘息。 恨不得伸出舌头去舔舐勾引这尊玉石一般的人儿,明明身着红衣姿容昳丽,却把艳绝的红衣穿出了清冷的模样。 他捉过离初的手引着她扯开松散的腰带衣襟,探向自己吐着yin水的rouxue,那里烫得厉害。 “您的手…舒服嗯…”陆渊蹭着冰凉的玉手摩擦着,离初一动不动,由着他动作,掌心被陆渊濡湿,她才眨了眨眼。 “还痒得厉害?”离初的声音在陆渊耳畔响起,埋在她肩颈处的陆渊低低嗯了一声,他腰肢酸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离初身上,然后把那软嫩的花瓣往前送了几分,与离初的手紧紧合在了一起。 离初扶住他的腰,心知再不弄他,他怕是要被yin欲折磨疯了,想到此,她把那湿热的rou花捏在了指尖,轻轻揉弄扣挖着。 “嗯…您进来罢…奴吃得下…”这温柔的前戏却让陆渊更是空虚,离初放弃了抚弄,抵了抵那颗小小的花蒂,指尖的指甲刮过那点“哈…进来罢…奴要您…” 陆渊的眼中控制不住流出泪水,离初冰凉的玉指终于没入了rouxue,三指并入,在里面搅动戳弄着,陆渊的yindao虽然浅窄,可手指的的长度毕竟有限,离初迟迟没有照顾到陆渊的yin窍。 “哈啊…好凉…”离初冷不防的抽出手指,换了一根玉质的玉势碾了进去,玉势被离初把着探进花径,用意念控制着玉势的戳刺,玉势的长度也因她的意念变幻着长度捅向更深处。 直到玉势触到软软的一处,陆渊的腰背倏地挺直了,臀也夹紧了她动作的手,他仰着头,满面春意。 “那里…哈…别…” 离初晓得是戳到他的那处了,因此抽插的时候有意地碾过那处,得趣的陆渊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rouxue越发柔软潮热,媚rou殷勤地咬着玉势,yin液淋漓,淅淅沥沥喷涌而出。 陆渊已经潮吹了,离初正欲抽出,陆渊就握住了她的手腕,他把热烫的脸贴近离初冰凉的脸,唇轻轻吐着气:“主人…那里还要…您还没进去…嗯” 离初皱了皱眉,还没进去?哪里?片刻后她似是才回过神来,莫非他是在说他的宫腔?还是后xue? 离初心神颇有些疲惫,她拉过陆渊的手,把了把他的脉,皮外伤因她昨天的药好了许多,只是这人身子破败,体内灵根尽碎,yin根盘绕,若是不解,难道要日日这般? 好半晌,陆渊没有得到离初的回应,他就主动褪了裤子,露出笔直修长的腿,站在她身前,任由不断分泌的蜜液顺着腿侧蜿蜒而下。 最后离初还是抽开了手,把陆渊推开了,她冷淡地眉目扫过他,然后从纳戒中取出一个盒子放在他身旁,“你看哪些能用,我有些累了。” 陆渊跌坐在地上,看着离初的红衣消失在山洞门口,洞口浮起一层结界,隔绝了外部的打扰。 他打开盒子,才发现里面装的竟是各式各样的yin具,各种大小尺寸一应俱全,她是要他自己解决的意思?陆渊拿手背盖住眼,无声地流着泪。 红色的衣摆垂挂在树杈间,离初仰躺在那,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里曾经拢过一朵柔嫩的rou花,她垂眸想到: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