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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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平缓地行驶在树林间,身着浓艳红衣的离初拉着车绳,带着些许的反差。 陆渊是被震醒的,一醒来离初不在他身边,他就惊恐得眼睛都红了,他颤抖着手去拉车帘,离初正好也回身想看看他醒了没,两人险先就撞上了。 “醒了那就吃些东西吧。”离初道,看见她还在,陆渊舒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刚才失神的行为懊恼。 陆渊绞了绞衣角,他垂眸看向别处,脸染红霞,大腿轻蹭着腿间的布料,轻声道:“奴…奴湿了”他期盼地看向她。 离初心下了然,她捏了个纸人,又画了符文点在纸人的眉心,纸人化为一个真人大小的侍女,跪伏在侧,“主人何事吩咐?” “你好好驾车,旁的不用理会,到了城镇知会我。” “是。”侍女替过离初的位置,离初才弯腰进了马车。 陆渊看见她进来,脸红得越发厉害,腿间的花液更是汹涌,直到离初坐在他身侧,他低着头又开始向离初发出求欢的信号,离初只见他白皙的耳廓粉红一片,声音带着拉丝似的甜腻:“奴湿了…湿得厉害” 离初嗯了一声,她说:“把裤子解了吧。”陆渊抖着手去解自己的腰带,剥下水渍淋漓的长裤,露出修长笔直的长腿来,他的腿线条流畅,皮rou匀称,生得漂亮,他撩开挡住泥泞下体的衣袍,露出光亮水滑的花唇,花唇紧闭着掩着其中的花蒂花径,下面的那张小口也是张合着,邀人采撷。 离初卷了卷衣袖,方才拿出了一只火玉制的长箫,长箫精致华美,上面刻着精巧繁杂的花纹,约两尺长。 陆渊咽了一口唾沫,等着离初的动作,强自忍着不去抚摸,哪知离初只把玉箫放在了身侧,他有些愕然,又有些欢喜地想到:要用手吗? 冷不防冰凉的手握住了他发热疲软的阳具,陆渊瑟缩了一下,离初手中那物事却毫无反应,离初开始有技巧的揉搓搔刮他的茎身,指甲揉弄着他色泽干净的冠头,陆渊的身子软了半边,那男根只热烫了几分,下面的两口rouxue却不断分泌出yin液来,他哭吟道:“奴射不了…奴那处坏了…您摸摸奴下面罢” 离初又taonong了几下,掌下的物事还是半软的状态,她松了手,陆渊仿佛濒死的鱼,呼哧喘着气。 取过长箫,离初又拿了一串珠链出来,两根手指撑开陆渊的rou唇,他不住地拿手去摸索自己胸腔的乳首,花蒂被离初冰凉的指轻轻碾过又拉扯起来,“嗯…啊…” 带着些许温度的火玉长箫终于抵住了他的花径入口,玉箫已经被离初用他的体液抹湿了,“快进来…嗯…” 离初没有动作,她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陆渊挺着腰去想去吞吃玉箫,却被离初摁住了,她说:“你回答了才能吃。” 陆渊的眼睫都被泪打湿了,他泣吟婉转:“主人,奴不行…了嗯,快捅一捅奴的saoxue罢…” 离初摇了摇头,“不对。” 陆渊快要被那股瘙痒折磨疯了,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往前贴,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离初就是不让他再往前了,xue口艳红的rou紧贴在长箫的顶端。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离初救他那天说的话,他磕磕绊绊地叫道:“离…离初…给阿渊罢…难受” 离初嗯了一声,把他的腰揽住,开始用火玉长箫抽插他的花xue,火玉性热,在潮热的内里更是热烫得很,离初已晓得陆渊的敏感之处了,她旋转着玉箫把它往里推,花纹层层叠叠搔过软滑的内里,直捣花心。 她的速度并不快,陆渊的身子又敏感,他感觉自己要融化了,火玉的热烫让他有种阳具在抽插自己的错觉,他抬着臀随着离初的手起伏着,雪白臀rou饱满浑圆,因为抽插的动作摇晃扭动着。 “嗯…快些…哈…那里” “啊…别” 离初的动作开始快起来,玉箫进的地方也越来越深,一阵麻酥的电流穿过尾椎,陆渊尖叫着潮喷了。 他的身体一下子软下来,玉箫还在继续往前捣弄着,于是他又奋力摆腰吞吃起来,直到玉箫抵上他内里yingying的一片薄壁。 离初控制着玉箫戳了戳,只见陆渊泪意朦胧的眼朝她看来,他说疼,想必是他的宫腔了,离初这样想到,缓慢抽回了玉箫,陆渊不解抵看着她的动作,夹紧了内里的玉箫,“离初…没事…进来…” 离初给他拨开了眼睛上的额发,还是坚定缓慢抽回了玉箫,陆渊很是失落,但很快又被快感淹没了神智。 哪怕是抽出的动作,陆渊也还是兴奋得又喷了一回水,湿哒哒一片。 前头的花xue得了趣,后头的还迟迟没有得到照顾,离初先是摸了摸陆渊后xue的入口,抚平了细嫩的褶皱,才开始探入冰凉指节做扩张,他xue口一下子就松软了,容纳了离初三根手指的勾搔,肠壁不断收缩着分泌液体,为接下来的抽插做着准备,取代离初手指的是一串珍珠,陆渊可以清楚的看见白色的珍珠一颗一颗被塞入他的体内,凹凸不平的珠串滑刮着他的肠道,“嗯…”他的手扶着自己的大腿以便离初的动作,指尖把自己的腿侧掐出了红痕,他看到自己xuerou吞吃的动作很是熟悉,那里吃过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没有人像离初这样温柔地照顾他的感受。 “难受就说。”离初又将一颗珍珠推了进去,还有大约十颗缀在外面,她压了压他的腹部,隐约可见珠串的样子,她不打算再往里推了。 陆渊明白她不想伤他,可他吃得下,他覆上离初冰凉的手,引着她往里继续塞入珍珠,xuerou缠在她的指尖,黏液沾在她和他的手上,离初有些惊诧却也没有挣开他,由着他的动作。 珠串完全被他吞吃进去了,陆渊喘息着,离初摸了一把他细滑柔韧的腰,让陆渊一下子弹了起来,珠串一下子蠕动顶到他的身体里的那点,他又开始哭了。 离初运起法诀带动珠串在陆渊体内震动起来,陆渊随之又开始呻吟喘息,他的手又抚上了自己前面的雌xue,开始抽插。 离初垂眸,他的身子很敏感,而且他现在没有精水吃,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 陆渊抬眼看到离初,她没在看他,只安心运转着法诀,于是他叫得越发浪荡动情。 “好爽…阿渊的里面好舒服…” “嗯…离初…用力些哈…那里” 他里里外外都被cao弄透了,腿根发红,声音柔媚,珠串震颤地扫过他的yin窍,一遍又一遍地,最后他的sao水飞溅到离初的红色衣裙上,陆渊瘫软在靠垫上,狼藉一片。 他看到离初被弄脏的衣服,扯了扯领口的衣服膝行过去想给她擦,离初挡住了他的手,轻挥间那几点水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车帘外侍女的声音传来:“主人,到城镇了。” “找间客栈罢。”离初说。 马车轱辘地继续前进,然后停在了一家客栈前。 离初看了看陆渊的样子,取出了一个大的斗篷把他裹住了挡了脸才走下马车。 客栈的小二只见一袭浓郁似血的红衣女子抱着一个身量比她还要高的人径直往楼上去,红衣女子容色倾城,她怀里斗篷裹着的人也隐隐露出洁白光滑的下颚,弧度美丽。 红色的衣摆曳地而过,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