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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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光划开纷飞的雪,离初在洞府前竖起了结界,她选了一套最基础的剑法开始演示给陆渊看。 陆渊今日精气神都比之往日好了许多,他仰慕地看着离初翩飞的红衣,快得划出残影的剑法,雪地红衣,白与红对比强烈,陆渊惊叹出声。 “离初……好厉害!”陆渊不仅看得眼花缭乱,离初的剑是果决自信的,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阿渊,看好了!”离初喝了一声在半空中扭转了身形,鸿吟剑鸣,剑影重重,离初突然向陆渊俯冲而下,陆渊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剑向他落下。 他并不害怕,因为她是离初,她的眼与他对上,最后鸿吟稳稳停在了陆渊面前一指的距离,然后离初扭身倒转鸿吟,靠近了陆渊的怀里,右手执剑,左手拉着陆渊的手一起握住了鸿吟的剑柄。 陆渊看着烈焰般的红色投入他怀中,离初的手与他交叠在一处握住剑柄,她说“阿渊,你要记着,只要剑还在手里,就不能倒下!剑在人在,剑毁人亡!”她一边说一边握着他的手做出了凌厉的剑招,陆渊的腿随着她的步伐而动,靠在他身前的身体很凉,墨发下的脖子修长白皙,这是离初,离初在他怀里,他走神了。 离初引着陆渊练剑,却发现他的呼吸似乎重了许多,莫不是他体内的yin根又作祟了?她蹙了蹙眉,准备松开手,却被陆渊反握住了。 陆渊察觉到她停下的动作,情急之下反握了她的手,回神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他看着离初墨黑的发小声抱歉道:“离初,对不起,阿渊不该走神的…” 离初愣了愣才回到:“何故走神?” 陆渊咬了咬唇,“太快了…”他不能告诉她,他在偷偷地描摹她的侧颜。 “那我慢些,阿渊这次不能走神了。”她复又反握他的手,慢慢地教他一招一式。 离初教了他两遍,就从他怀里抽身了,她把一旁的木剑递给他,“阿渊习得很好!”她声音淡淡的,却是在夸他,眼神也似乎带着鼓励,她希望他重新拿起剑。 陆渊闭了闭眼,接过那把木剑,学着离初教他的那样,第一式到第三十六式,他身体虽好了许多,到底里子还是虚的,到最后腿与手俱是抖着,在雪天里也累出了满头的汗,他很费力,但是离初没有打断他,陆渊自己也不想停。 最后一式完的时候,陆渊的身体踉跄了一下,离初方才走上前来给他擦了擦汗,擦到脸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手背上,陆渊哭了。 离初没有问为什么,她只是轻轻给他擦去汗与泪,然后带着他回了洞府。 陆渊拿着木剑随离初回了洞府内,他突然问道:“离初,我们会一起在这住下去吗?”重新拿起剑的那瞬间,他才有了更多的真实感,他不是魔物的欲奴了,他是陆渊,是离初救出的重生的陆渊,他会握着她递过来的剑,学着自己站起来,不求与她并肩,但求她能多在他身上停留几分,于是他大着胆子问了这句话。 甫一问出口,陆渊其实有些懊悔了,他慌忙垂眸,想要道歉,却听见离初的声音:“如果可以,和阿渊在这里住下去也很不错。” 离初难得生成这般想法,她想这里这般安和宁静,真真正正是很适合隐世的,而且与陆渊住在一处,她也能方便照料他,她大抵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她和陆渊已经自然而然划分在了一处。 陆渊听到她这样说其实已经很开心了,虽然她说的是如果,但是他还是美滋滋应下了。 十天时日转眼即逝,陆渊粗粗学了离初教他的几招,他灵脉尽毁,身子又虚,剑招只能堪堪学个形似,即使这样离初也还是教他,他也自己每日都抽两个时辰来练着,这几日期间他的yin根又作祟了一次。 陆渊练完剑,身子暖了许多,他呆呆看着离初闭眸打坐的样子,想起那日夜里,离初的脸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明明灭灭,她发丝垂散在仰躺的他面前,虚虚扫过他的脸颊,那时他已意乱情迷得厉害,他抖着手去摸离初的脸颊,她没有避开,她的眼似乎盛着对他的怜惜。 衣衫被剥开,赤裸的胸膛被她冰凉的手拂过,离初捏了捏他挺立起来的红色茱萸,她的眼逡巡过他半裸的躯体,然后沿着他的小腹下滑,他的肌肤呈现出透粉,薄薄一层细汗。 他的阳根与女xue被她一齐照顾着,她修长的指在他湿热软烂的yinxue里进出摩擦着,另一只手的掌心握住他的阳根,她做这情事的时候向来是不多言的,只耐心钻研着陆渊那两处。 肥润的雌xue被她撑开,在明珠的光晕下花蒂颤巍巍,xiaoxue羞涩地收缩着,花液横流,陆渊迷离着眼把两腿抱起向两边掰开,大腿内侧绷得紧实,更显得红艳rouxue娇软可口,离初捏了捏他的花蒂,他那处最是敏感,又久被调教,仅是轻轻掐弄就抖着腿喷出了小股花液。 “离初,cao我,要你…”陆渊恳求着,腿摩蹭着离初的手,于是他如愿以偿,许是一回生,二回熟,离初的手指越发灵活,顺着柔软浅窄的yindao,一下就摸到了陆渊的那点,他的腰浮起去迎向离初的指,然后呻吟着。 “嗯…离初…那儿”他扭腰相送,细窄的腰与玉白的臀轻摇款摆,离初的手顺着黏腻的花液进出,那处懂事的绞紧吸附着离初的指,迫不及待地献上媚意,指尖戳刺发出噗呲水声。 男根亦被离初握着,她沿着茎身抚摸,捏了捏他的guitou,指甲刮了刮他的铃口,“呃啊…”陆渊仰头叫了一声,他那处上次能射出一些jingye来了,但是每次被离初抚摸,他就忍不住回想起以前被人插上针尖,堵着他饱胀的情欲,忍到发疼也射不出,于是憋得越发厉害。 他失神的那刻,离初的指节压住了他yindao里的yin窍,阳根的囊袋也被她拢住搓揉,茎身胀大了一些,硬的发疼。 花xue里被离初搅弄着,他被cao弄得眼泪汪汪,离初拂去他的泪:“莫哭…”她几乎要趴在他身上了,光洁雪白的下颌就在陆渊眼前,他不可抑制地探头,唇吻上了她的下巴。 吻上的那刻,离初的手一齐抽开了,他身下湿淋淋一片,阳根也射出了稀薄的清液。 他软在她身下,发丝交缠,陆渊呼哧喘着气,离初就翻身躺在了他身侧,半支着身子起来,用帕子给他擦身,陆渊迷迷蒙蒙想着这能算是结发吗?他伸手捞过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发丝,却在离初转回身的时候,发丝在指尖滑落,他蓦地屏住了呼吸,攥紧了手,然发丝细滑,还是什么也没抓住,但离初躺在了他身侧,她给他拉上被子,覆住他的眼,“睡吧。”她说。 离初说要带着陆渊离开雪山的时候,他很失落,失落归失落他却没说什么,就像他说的,只要与离初在一处,哪都是好的。 一直到御剑的时候,离初才缓缓道来他们要去哪。 “阿渊,我找到我的心了,现在要去寻回来,你怕吗?”你怕我吗?我是无心之人,离初问。 陆渊摇了摇头,他看到她眼底浅浅的猩红色,终是什么都没有问,其实他知道的,昨夜里离初本来如往常一样静思打坐,后来却突然睁眼,寒意与杀意弥漫得厉害,让她的红衣也跟着猎猎作响。 这是他们之间慢慢有的默契,于是一路无言,鸿吟御风而行。 离初心中也有自己的考量,她昨夜似乎又听到了那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然后眼前模模糊糊见到了一个人影,那人穿的衣裳上有大团的往生花,那人先是轻叹了口气,然后对她说:“阿初,你我终归相识一场,现如今你得此机缘,不日就要飞升上界,到时天上地下恐相会无期,你且饮了这杯酒,权当全了我的念想罢。” 他的话亲昵得厉害,然后端着白玉小杯递给她,她大约是与他也有几分交情,又予了几分薄面,遂接过来一饮而尽,然后就转身决绝地走了,那些年的她确实是这般冷静自持的。 于她而言,喝了酒就是尽了情分,她不会回头,那个模糊的人影在她御剑消失在山间的时候,极短促笑了一声,他道:“阿初,这杯酒权当我的赔礼与谢礼吧,谢你此去破了我的心障,赔你此去经年再会无期。” 此话说得奇怪,离初猛地睁开眼,夜色沉沉,她想要再想下去,头就疼了起来,她蹙了蹙眉,低语道:“殷…寻…” 她忆起的这个人,生前与她有过什么过往,离初想不起来,越想头就越疼,记忆紊乱纷杂,她眼前又是一片光怪陆离,平复下来之后她倒是忆起了另一桩事,剖她心之人竟是彼时天下闻名的医修,那人貌若癫狂,为剖了她的心沾沾自喜,他名白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