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生来就是水儿狗
2.生来就是水儿狗
从刘丽娟往上数本来有三个Omegajiejie。那几年大灾荒,人饿极了就像白蚁,野菜、树皮、甚至家里的木头,只要吃不死人就往死里啃。 那时候人死时全身肿得赛水缸,面色也都惨黄。像他们生前啃的木头那样黄。村里人就笑说人活着啃树,死了就得变木头,下辈子再被人啃。 刘丽娟觉得这话没错,这是一个互相啃食的年代。她就像个被啃的木头。 那时候的Omega命比不得头猪甚至是一只鸡。牲畜尚且可以饱肚子,Omega只会费粮食。 所以三个jiejie都被母亲抱到村里河边溺死了,小小的尸首随着水流飘啊飘,没人知道人会飘去哪。 到刘丽娟这里时,本来也是这命数。 那时候隔壁村来了个大爷,来村里挑Omega。他家也穷,穷得结不起媳妇。他和刘丽娟爹老子商量:你这女娃过几年给我女儿当媳妇,我家今年生了女beta,到时候换过来给你家儿生娃。 两家一拍即合,都觉得是划算的买卖。 刘丽娟从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爹娘对她也不好不坏。甚至有一年疫病,家里死了头牛。爹娘都不吃,也不给alpha弟弟吃,光给她煮。牛rou香喷喷,rou也紧实。她觉着自己就是十里八乡最幸福的人。 后来家里观察了三天,见她吃了过后还是活蹦乱跳,也就放心了,全家人这才敢吃这牛。 这事她直到嫁给了隔壁村的秦雯才反应过来。 那年她十六岁,爹娘巴巴地看着她长。希望她长得好点,骨盆子长得大点。这样换婚过去家里也有面子,指不定凭着她的品相敲一笔。 那时娘就挎着她的臂膀子,给她换上碎花裙。笑得满脸褶子堆叠在脸上:“娟儿啊,娘带你上镇子去逛逛,咱长长见识。” 刘丽娟从来是捡爹娘洗得发烂的衣服穿,那条碎花裙哄得她开心极了,她走过最远的距离就是村东头到村西。她做梦都没想到能去外面的世界,放下簸箕就跟着娘走了。 哪知路越走越窄,越走越偏 在林子里还遇到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穿个红衬子,像砧板上将死的鱼一样乱摆,被倒着扛在莽汉身上。 她发丝凌乱随风拂飘,像河边枯黄的柳条,垂在面前,只见得红得吓人的一只眼忽闪。她高声叫着什么。嗓音沙哑,像从砂纸上磨过鹅卵石。 莽汉直呵呵地笑,又掂了掂肩上的人:“新娘子叫得越大声,日子过得越红火咯。” 刘丽娟的母亲抚着她的手说:“这是你弟妹。你们就算打过照面了。” 两人打过照面了,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俱是枝杈横生的古木上,嫁接过去的嫩条。 刘丽娟就这么被嫁接到了秦家。那老爷子来村里找她爹娘的时候,秦雯已经三十多岁了。待她熟了就正好“破瓜”。 原来爹娘连年纪没问,等她嫁过去时,秦雯已年近五十了。 刘丽娟被撩起发情期,门锁落下。只见秦雯躺在床上,因为体虚,喘着粗气。她年轻时候落了病根,手脚直发颤。只大剌剌躺着,斜眼瞥刘丽娟。 “坐上来,自己动。” 耷拉着的roubang活像个蔫茄子,在秦雯双手的磨搓下又逐渐涨大,呈现骇人的紫红。 梅花味本清幽寡淡,但是她被alpha的古旧的楠木味引得发了狂。那是来自上位者的威压,秦雯明明已经气若游丝,显出中年人的颓唐病态,然而她的信息素仍能轻易把她困锁住,让她难耐,她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腿内侧,浓郁的梅花满室飘香。 刘丽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从没见过那roubang。但是竟然渴望它,此时无论什么东西都好,只要进入她,哪怕贯穿她。 秦雯见她没反应,不耐烦地皱眉,又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刘丽娟双腿开始发颤,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是你自己爬过来,还是我过来cao你?”秦雯玩味地看着她,像欣赏村草台戏上的花脸子。 刘丽娟四肢不受控似的,四脚趴着,左脚并右手,右手并左脚地爬到她床边。她趴在那个女人的身前,看清了她松弛的皮肤,横斜的皱纹,还有干瘪的rufang。这身体让刘丽娟想起了娘。 于是无师自通地把她的rutou衔在嘴里,用舌齿轻轻啃咬舔舐。 秦雯舒服地嘤咛一声,把她脑袋狠狠扣在胸前,摁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下体潺潺地渗出yin水,秦雯突然坐起身,一臂膀捞起她,她就像骑马一样跨坐在秦雯身上,那紫茄子就在她的xue口磨啊磨。 “嗯,啊。”她感受到神经末梢传递出的每一次快意,双手撑在床上,用尽力气和她摩擦下体。初显丰腴的奶子打在秦雯脸上,秦雯一会儿吃吃左边,一会儿又去叼右边,忙得不亦乐乎。她把身子伏低,恨不得把两个rufang都塞进她嘴里。 “怎么样,要骑马吗?” 骑马?她去看身下紧紧贴着的那根涨红的roubang。仿佛憋屈得不行,血液流经后突突地跳动。 她用手试探着去抓,把它立起抵在下体,却怎么也找不对口。 秦雯也抓住这roubang,在她蚌rou周围搅动,汁水就顺着她方生的阴毛流淌,晶莹剔透地闪着光。 秦雯一个挺身冲进她逼仄的xiaoxue里。她痛得惊呼,连忙要起身:“好疼,不要了。”秦雯却两只手抓住她的腰,把她使劲往根部摁,感受到刚开始的滞阻,不管身上人如何挣扎,又使劲直到整根没入,那xue璧因为疼痛而颤抖收缩,秦雯爽得直反白眼。 “叫你自己动你不动,等会cao死你可别后悔。” 秦雯说罢抬臀挺腰,在她体内来回搅弄,找她的敏感点。像老中医捣药似的,不紧不慢地往里捣,每一下都深深地抵在她宫口处。 刘丽娟疼得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秦雯满脸通红,一边气喘如牛,一边双手高举抓住她的奶子,下身猛力地抽插。这Omega是个宝,前凸后翘,xiaoxue又嫩又紧。 刘丽娟坐着颠啊颠,颠啊颠。她突然想起莽子背上的弟妹。她现在是否也被弟弟压在身下,用这丑棒子搅着xue儿。也许用她叫哑的嗓子干嚎着。像她一样被alpha使劲拍着屁股,一会儿被骂“水儿狗”一会儿被说是“sao母猪”。 是否像她一样,在漫上的无边快感中,突然生出恶心和怅惘。 秦雯时间不长,但许是憋了太久,把她的xue里灌满了还不够,剩下的就往她脸上射,往她肚子上抹。像一只狗在标记领地。 完事后秦雯仿佛吃了一顿饱饭,累得径直睡去。 而刘丽娟带着腥臭的楠木味蜷缩在床的一角,一只手捂住仍抽疼的肚子,另一只手去抠出那红肿流血的内壁里的白液。 就这么被cao了一个多月,她肚子里还是没动静。老爷子动不动就开始打骂她,用扁担,用板凳,用水瓢。什么顺手逮什么。 秦雯没力气打她,但每每此时都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看戏,以此为乐。 刘丽娟跑了好几次终于不跑了,她知道跑也没用。跑到哪里都会被村里人帮忙抓回来。抓回来又是一顿毒打。 村护卫队、组织部、村支书、大队长都秘密织了个网,像蜘蛛腿一样长在一起。谁家没和她们沾亲带故有个人情往来? 她逐渐明白,作为最不被看上眼的小虫,生于此长于斯。自己此后唯一要做的,就是做个好囊袋,任人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