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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羊咩咩叫哩,人咩咩叫

    

12.羊咩咩叫哩,人咩咩叫



    刘丽娟得了个拦羊的活路,这活路本落不到她身上,一般是些快成年的小孩做的肥差。但那花脸小子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硬是和她换了换。他估摸着也没想到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能把村里的水搅得这么浑。

    夏天放羊大都去山上,上午放西坡,下午放东坡。晨起露水刚下就得牧上,中午日头毒辣,就让羊在树荫下休息;过了哺时,神神教天凉快些以后,再出牧。天黑前归牧。

    刘丽娟每天的乐趣就是衔一根狗尾巴草,坐在石头上看散放的羊像棉花一样铺在草地上,自由采食,听取它们咩咩的叫声。村里人为夏天散牧的方式取名叫满天星,她想,是有原因的。夏天的繁星卧在邈远的苍穹,朝彼此挤眼,肯定也是这样惬意地咩咩叫。

    苏海若下煤窑已经月余,她每天都在山头上望那斧山,那山顾名思义极陡极险,像被一把斧子劈开价似的。山腰上缓和些,从这座山能远远望见黄豆般大小的人。

    望得久了,她也摸清了苏海若每天的行踪。

    偶尔来人在山里来拾柴,路过出神的刘丽娟,还调笑几句:“望谁哩也不是这望法。望到个嘛?”

    刘丽娟就笑:“她在做嘛事,不望我都晓得。”

    那人不信邪,放下箩筐坐她旁边:“那你说说现在哩?”

    刘丽娟眯缝着眼揣摩了日头,估摸时间:“该劈柴火了哩。她力气小,挖煤少。今天该是她劈。饭也该是她做。”

    那人不信,踮起脚尖,手心朝下遮在前额去望,果不其然,小小个的人儿把一捆捆柴往屋里背。

    这事后来传开了,时不时就有上山的人来逗她,刘丽娟答得大抵不差。村里人信了这邪乎,深以为是女娲从前就把她们捏在一起,不然咋的两人隔了个山沟沟还能牵上线。

    俗话说隔山那个隔水呀,不隔音。

    风自岩石的罅隙间穿过,送来些梅花的气息。苏海若在树下歇息,常听到隔壁山头透亮的女声。刘丽娟除了在床上喘得粗,平日里声细。

    她想人想得紧了,就唱:“一疙瘩瘩那云彩飘山顶,大青石上卧白云,难活不过人想人哩——人想人呀哟。”

    怨她总不来看自己的时候调子就翘老高:“世间只有常青树,人间未见常红花。果熟当摘你就摘,莫叫猴子去守瓜。”

    跟在羊屁股后头绕山路,又突发奇想:“一对对山羊串串走,谁和我相好手拖手。人人呀都说咱们俩个好,阿弥陀佛天知道。”

    赶羊去溪边时也唱:“碧水常围着青山转诶,高山常青,涧水常蓝。我和你呀永不分,啊,啊,啊,诶,诶,诶。”

    总之她唱个没完,她也就听个没完。一丝甜腻的风溜进耳朵,疲惫的心就跳脱得不行。

    这天夜里苏海若去了窗撑,早早地歇下,随后就是一阵又轻又急的叩门声。开门,门口站个带头巾的女人。

    “你咋来了?”她连忙侧身让人进来。

    “我咋不能来?唱一个月,唱得我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人心疼。”她没好气地跨进去,摸着黑坐在桌前。

    苏海若去燃灯,找保温壶壶,咕咕咕地往陶瓷盅灌水,一边倒一边煽驱黑烟:“诶,煤油灯就是烟大、呛人。委屈你将就些。”

    刘丽娟赌气,不说话。

    苏海若把杯子往她跟前挪挪:“那你喝点水润润。”

    赌气要到底,就不说话。

    苏海若叹口气:“不是我不回。每天做完工走路都打颤。”

    “那就不做,方伯有法子叫你不做。又没人稀得你做,哪个让你当冤大头?”

    理倒是这个理,但要问为什么,她也解释不清,索性不答话。两人在黑布隆冬的屋里大眼瞪小眼。

    刘丽娟去角落里找根麻绳,命令她坐到床上去。随后把她的手交叉捆在床柱上,打了个活结。苏海若别扭地偏过头去,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僵硬。

    “我最近……腰动得狠了,伤了。”她想说怕是做不了。

    刘丽娟一横眉,嗔道:“你做不得我来做。”

    说罢就俯身,在昏黄的灯下解开她的褂子,少女柔嫩的rufang早已娇俏地立着,像山头随处结的火红的粗叶悬钩子,用手去采摘,用嘴去啃咬,仿佛能尝出酸甜的果味。酥麻得让少女微抬起臀部,腺体也分泌阵阵海棠的花蜜。

    刘丽娟一只手去蹂躏她颈后的腺体,手指就挂悬晶莹的白液,omega眼波流转,时不时发出些娇媚的喘息。当着她的面慢慢伸出舌头,食指中指上的液体就被卷噬进口舌,牵引出细长的银丝。

    另一只手伸进她裤子,掏出她的囊袋,用带茧的掌纹不停地揉搓。又用舌尖溜出去舔舐她先头上的小孔,逐渐红肿的roubang渗出yin液。

    待到棍棒竖起,听到alpha逐渐放开的舒爽的细喘,她又用手去撸动,任那粘腻的液体就流淌进手心,空气里弥漫着yin靡腥气。

    “啊!jiejie,那里……别。”身体深处的饥渴被唤醒,那roubang就跳动着钻进了Omega的口腔,红润的小舌先是把那先液卷入口中,伴随着舌尖的yin液把她的棒子在柔软的口腔壁里搅来搅去。吞吐几次,屋子里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

    待她身下更加生机勃勃,又去刺激她的每一寸凸出的血管,细密的痒意刺激着她每一寸皮肤,苏海若受不住一个弓腰挺身,那棒子就戳到口腔的更深处。

    “jiejie……牙齿收收,疼……”

    刘丽娟爬上去,对着她耳朵不停地呻吟,手下的动作撸动不停,愈发加速:“怎么?刚才不是还能耐得很。”

    “哈……啊……”苏海若因这高频的刺激舒坦得说不出话来,下巴高高扬起,整个人绷成一张弯弓,手腕上也被勒出道道暧昧的红痕。她本来就快被榨出汁水,谁知刘丽娟突然收手,那roubang本还在不停摆动颤抖,却因突然空虚而僵立在那里。

    刘丽娟掰开层层的yinchun,xiaoxue早已开始没个止境一般淌水,滴滴答答地流泻到苏海若红肿的下体。她把雪白的奶rou捧着送到alpha跟前,“想继续吗?”

    苏海若难耐地点头,“想……想继续。”

    “那就给我好好吃吃。”她把alpha的脸埋进乳沟里,身下人闷得喘不过气,歪头,张大了嘴巴连着乳晕也一起吞了去,格外卖力地吸吮。

    不用她求,刘丽娟早就等不及,痒得恨不得自己快点被她插晕过去,扶住那家伙就往rouxue里塞,一下子塞了一整根。roubang甫一进去就被xue壁剐蹭得又涨大了几分,刘丽娟跨坐在她身上,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尖,夸赞道:“嗯哼……又硬了不少。是不是……哈啊……憋坏了”

    刘丽娟正“观音坐莲”一般在她身上起伏。突然响起敲门声,吓了两人一跳。

    她停了下来,瞪苏海若一眼,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打扰,该不会是哪个相好。

    “小苏,睡下没?”外头是个粗犷的男声。

    两人交流了下眼神,苏海若回他:“刚……睡下,嘛事?”

    “赶明儿俺们几个去乌市做白相,你去不?”

    苏海若不知道嘛是白相,只觉得突然身上像是凝实了一块铁那么重。她问:“嘛是白相?”

    “咳呀,咳呀。白相么,就是拍婆子……”

    这下omega狠厉的眼神都快把她身上看出个洞来,她也不好不懂了。

    “不……不去。你们去吧,我有事哩。”

    “咳呀,能有嘛事,一道去一道去。明儿逢场哩,还有庙会。赶集人多,你不拍婆子买买逛逛也好。”

    “去乌市没车,来回得费个一两天吧?”她找借口回绝。

    “有个老乡哩,运货经过咱这,顺路捎一程。”

    话说到这份上,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只得应下。

    等来人走了,刘丽娟俯身去拍打她的俏脸,牵起嘴角笑得有些可怖:“我道怎么不来找我,原来有人自请你去干事哩。”

    苏海若惯会装傻,只顶胯去戳她。那钟乳石洞一般崎岖的花xue缠住她,潮xue飞快taonong着roubang,好像把它领着往更深处走。

    刘丽娟闷哼几声,小腹不自觉吸紧,腰肢也跟着享受地扭动起来,胸前的两个白馒头也被抽插得直跳弹:“嗯啊啊,你唔……唔……别想……转移话题。”

    她还想说些什么,嘴里的话已变为模糊的浪叫。俯帖在苏海若身上,两人乳首相互磨蹭着,身下噗嗤噗嗤地迸溅水花,她尽力收绞洞xue,苏海若就斜向上冲刺,发狠地在花径横冲直撞。木质的床来回摆动,床板撞击地面,发出抗议的咯吱声。两人比赛似的,谁也不让着谁。

    直到后来,刘丽娟感到自己体内好像有个rou鞭子,火辣辣地鞭打自己敏感点,那感觉又疼又爽,把她的叫声都顶变了形。她一只手紧紧抓住发皱床单,另一只手去推搡身下的人:“啊!啊!慢点,慢点……快被你干死了。”

    Alpha的动作没停,刘丽娟觉得自己像一片树叶淹没在一片海洋里,随着它的波浪意乱情迷地漂,漂啊漂,漂不到尽头。又仿佛世界倒转过来,人从地面往辽远的天上落。随大风东南西北地飘荡,从长夜飘到黎明,透过高潮的灵光,窥见自身。攀升,坠落,渗透,生长,然后欲望和欢愉无休无止。

    刘丽娟感到无限下落的失重感,全身肌rou都因体内的小兽而收紧。她惊叫一声,下腹无法抑制地喷涌出蓬勃的爱液,好像是第一次因身心合一的快感而潮吹。她绵软地趴在苏海若身上,恍惚间听alpha颤抖着要她赶紧帮忙拔出来。

    她吻上她的唇,像是要给她盖上自己的印记。

    没关系的,只要你来爱我,我就要为你开花,要和你根须都连在一起,然后教身下这四季奔涌不息的春河,也永远为你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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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啊卡,写得可能有点跳,又感觉ooc。不管了,放飞自我。原本想写的ntr就不写了,因为有人说要给我送四十米大刀,刘丽娟有这样的三次元保镖,我不敢折腾她了。(笑)

    那么meimei我跪下来求你下章就出来拯救卡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