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回 半迎半拒云雨暗巫山,话里有话箴言难入耳(后入,sp,koujiao,灌精,H,2800+)
第九十回 半迎半拒云雨暗巫山,话里有话箴言难入耳(后入,sp,koujiao,灌精,H,2800 )
絮娘低呼一声,盛满了精水和yin汁的xiaoxue在激烈的cao干中发出yin乱的水声,刚捞起来的珠子又落回缝隙。 她咬着娇嫩的唇瓣,玉手攥成拳头,辛苦地撑着被褥,纤瘦的脊背下陷,勾勒出优美的弧度,腰肢被温朔稳稳握在掌中,饱满如水蜜桃的臀瓣高高翘起,迎接凶悍的撞击。 原本卡在上臂的金环在剧烈的晃动下,一点一点松动,不多时便滑落下来,撞击质地上乘的翡翠镯子,“叮呤咣啷”的响声不绝于耳,煞是好听。 温朔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只觉胯下这女子无处不合他心意,无处不引他欲念勃发,难以自制。 嫩嫩的花xue又湿又热,一刻也不停地吮吸着他,撤出时缠缠绵绵,百般挽留,插入时又半推半就,娇羞无限;软腰收得这么细,臀部却丰腴软嫩,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把着狠cao的;还有无助地搭在他小腿肚上的玉足,随着每一下cao干,都如柔弱的柳条般轻轻摇颤…… 他抓揉着丰满的臀rou,忽然扬起右手,往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 他是练武之人,力道把握得极好,拍打娇嫩的皮rou时,掌心内扣,将大部分动静都闷在里头,听起来并不算响亮,力道却不轻。 絮娘受惊地一哆嗦,秀丽的脸上滑落两行热泪,痛得夹紧了在体内兴风作浪的阳物,方才还白净无瑕的雪臀上浮现出鲜明的指痕,看起来香艳又可怜。 “疼……”她小声呜咽着,扭过头看向辣手摧花的男人。 “把手给我。”温朔哑声命令着,为防絮娘不肯配合,再度扬起手掌,龇了龇牙,做出个威胁的动作。 白白嫩嫩的小手怯怯地递了过来。 他一把抓住,紧扣在手心,又道:“另一只也给我。” 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制住,牢牢束缚在半空中,他用力扯着她往后,像是收紧缰绳、驯服还不曾认主的母马一般,劲腰狂乱地耸动着,干得交合之处“啪啪”作响。 絮娘紧蹙娥眉,红唇难耐地张开,发出急促的娇喘,青丝在上下晃动的玉乳间扫来扫去,引发磨人的痒意,被男人重重击打过的臀rou泛起火辣辣的疼痛。 细白的手指在温朔的掌中无力地挣扎着,玉足也在他腿上乱蹬乱踩,她边哭边求:“不……不成了……大哥……你要干死我了……” 话音未落,湿答答的花xue便发疯一般痉挛着,层层叠叠的皱褶蜂拥着吻向又长又弯的rou茎,宫口紧抵着蟒首中央的rou口,试图将精水吸出。 温朔只觉要害像被什么毒针狠狠扎刺了一下似的,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倒抽一口冷气,仓促间勉强锁住精关,将阳物从紧热非常的甬道里拔出。 他看着脱力地趴倒在床上的絮娘,见她被自己干成一滩烂泥,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他搓扁揉圆,心下越发愉悦。 “想让我快些射出来么?”他俯身亲吻着细腻的雪背,在香软的肌肤上吮出一枚又一枚深红色的吻痕,到最后将她翻过来,含住泛着诱人色泽的朱唇,“我教你个法子。” 他与她耳语几句,絮娘羞红了脸,靠在他怀里缓了会子,果然爬下去,扶起依然神气的阳物。 青筋虬结的物事沾满精水和她身体里的秽物,顾忌着还在隔壁等待的温昭,絮娘不敢延捱太久,用帕子胡乱擦了擦,闭着眼睛含入口中。 她是体验过许多遭欢爱的妇人,又经历过性格迥异、癖好不同的男人,技巧远非寻常女子可比。 温热的口腔紧紧吸裹着温朔的阳物,柔软的舌头又是周到地打圈儿,又是抵着敏感的沟壑处耐心舔舐,不多时,那物便难耐地往她喉咙深处送去。 温朔撑起上半身,奖励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呼吸粗重,声音喑哑:“meimei做得很好……再卖力些……能不能整根含进去?” 絮娘被他顶得隐隐作呕,一双美目哀怨又柔媚地望着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滴落一线晶莹的津液,下一刻就被他的手指挑走,喂入口中。 他品咂着她的滋味,挺腰缓缓cao干着,待到快要登顶之际,将她拉回去,翻身跪在白生生的双腿之间。 他没有再入她的xue,一双眸子却直勾勾地盯着曲线玲珑的玉体,好像要把她这副被cao软了筋骨的放浪模样牢牢刻在脑海里。 大手紧握着阳物,一下重似一下地taonong,胀大到发红发亮的龟首正对着润泽红鲜的xue口,昂扬怒张,蓄势待发。 絮娘在他的逼迫下,结结巴巴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yin话:“求大哥……求大哥快些把精水灌进meimei的……meimei的小屄里……” “meimei往后……往后只给大哥一个人干……” 她垂着长睫,眼睁睁看着他将骇人的阳物塞进xue里,一道又多又急的热流顺着花径,涌向深处的胞宫,胸脯不知为何涨得厉害,喷出大股大股的奶水,淋得满床都是。 直耽搁到后半夜,换了身干净衣裳的絮娘才在温朔的搀扶之下,软着腿儿由暗门步入温昭的房间。 三年过去,性子温顺的她深受温昭信任,两个人朝夕相对,又因进药而有了肌肤之亲,相处越来越自然,省去许多虚礼。 譬如,服药的地点不知不觉间,已经从外间换成更为舒适的内室。 温昭久等她不至,正靠坐在床头看书。 见弟弟将弱不禁风的美人一路扶进来,他微微皱了皱眉,问道:“絮娘,哪里不舒服么?” 絮娘感觉到握着臂弯的手紧了紧,低眉顺目地答道:“或许是这几日没有睡好,有些头痛,并不碍事。” 温昭腾出位置,引絮娘脱鞋上床,抬头看向温朔,似是在疑惑弟弟怎么还不回避。 明明早就司空见惯,甚至于絮娘做药鼎的事还是温朔一手促成,到了这会子,也不知为何,他有些挪不动步子。 他深吸口气,阴着脸闪身到屏风后面,耳朵竖得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尖,不错过一点儿动静。 絮娘的底下灌满了腥浓的精水,万幸生了个荷包一样的名器,双腿紧紧夹着,全都锁在体内。 她生怕教心细如发的温昭察觉什么端倪,因此迅速解开衫子,脱下肚兜,捧着软绵绵的玉乳送到他唇边,还额外解释了句:“好几日没有……没有服侍大人……奶水少了许些……请大人莫要见怪……” 温朔隐隐察觉——同样是乖顺的表现,絮娘对温昭的态度,和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着微妙的差别。 这差别令他心生不悦,如鲠在喉。 “不必这样客气,原是我麻烦了你。”温昭的俊脸泛起薄红,因着担心她劳累,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侧躺在床上。 他的目光在她纤细的手腕间一闪而过,俯身埋在香馥馥的玉乳间,张口含住鼓胀的乳珠。 温朔等了小半个时辰,方才听见温昭低低的呼唤声。 他抬腿走进去,看见絮娘和温昭靠在同一只枕头上,已经进入梦乡,明知她是被自己折腾得筋疲力竭,还是觉得这副亲昵的场景有些刺眼。 温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小心将絮娘送回去。 温朔微微颔首,俯身紧了紧略有些松散的肚兜系带,将衫子上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他张开手臂抱她的时候,忽然被温昭按住。 “阿朔……”素来温和的眼神变得锐利,温昭探究地看着他,斟酌着措辞说出别有深意的话,“你若是因伏陵的事心里不舒服,过不去那道坎,便直接冲着我来,不要迁怒于旁人。” 温朔心里一跳,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坦坦荡荡地直视哥哥:“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错,我确实想拿那些刁民撒气,可你铁了心护着他们,身为死士,总不能违逆主子的意思。” 他越说越阴阳怪气,以强烈的攻击性掩盖心虚:“退一万步说,我的性命还捏在你手里,就算有异心,也没那个胆子啊。” 温昭的表情变得有些难过,看了絮娘一眼,长长叹了口气,慢慢松开阻拦弟弟的手。 “……是我多言了。”他重新拿起看到一半的书,似乎仍旧没有睡意。 温朔隐约窥见那是本兵法,心里暗自纳罕。 温昭不擅用兵,边防之事早就全权交给他打理,如今是哪根筋搭错,对行兵布阵起了兴趣? 不过,他如今的心思全系在絮娘一人身上,又被温昭吓了一回,后背渗出冷汗,颇有些魂不守舍,因此并未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