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回 三寸金莲行戕妒,一瓶香药定千春(有虐慎买,2700+)
第一百九十七回 三寸金莲行戕妒,一瓶香药定千春(有虐慎买,2700 )
杨氏出身穷苦人家,七岁时被亲爹卖到京兆颇负盛名的凝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下着大雪,身上的破棉袄打了好几个补丁,稀薄的棉絮直往外飞,十指全是冻疮,流着黄黄的水儿,痒得钻心。 她娘在身后嚎啕大哭,她爹低声呵斥道:“哭什么哭?闺女是去享福的!难道非要跟着咱们饿死,你才满意?” 对啊,她是去享福的。 杨氏头也不回地走进温暖如春的花楼,贪婪地看着美若天仙的姑娘们,看着她们头上的金簪玉饰,身上的彩缎丝绸,目眩神迷,心口乱跳。 她将穷酸的爹娘抛在脑后,第二日就亲亲热热地凑在鸨母身边,一口一个“娘”,哄得对方眉开眼笑。 她从最低等的小丫头做起,每日里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待到客人在姑娘身上发泄过兽欲,还要收拾凌乱的房间,浆洗沾满精水和yin液的床单。 她偷偷学习花魁走路的姿势,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己,苦练琴棋书画。 位高权重的男人们不仅好色,还喜欢附庸风雅,若是头脑空空,身无长技,怕是没法子入他们的眼。 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有七八个,她最好掐尖争强,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所有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只有自己挑完,才轮得到她们。 还没挂牌接客,她便以泼辣大胆的作风和美艳动人的外表搏出名气,勾得几个官宦子弟神魂颠倒,一掷千金。 她没想到,在竞选花魁的比试中,自己会输。 平日里最疼她的鸨母花重金从江南水乡买了个温柔多情的美人,请能工巧匠置办了全套行头。 美人款抱琵琶,轻歌曼舞,引得满城风流才子如痴如狂。 面对鸨母假惺惺的安慰,杨氏皮笑rou不笑道:“是我技不如人,怪不得娘。” 当晚,她便将盛装打扮的花魁从楼上推了下去。 摔得筋错骨断的花魁没法子再接客,过来调查的捕快收了杨氏的贿赂,不过走了个过场,便以“意外坠楼”结案。 数月之后,杨氏穿着花魁出事当天一模一样的衣裙,笑嘻嘻地走进结满蛛网的破旧房间,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美人惊惧交加的求饶声中,一刀刀划花了她的脸。 她蘸着温热的血,自渎,泄身,看着变成丑八怪的女人在她面前上吊自尽,喉咙里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 如今,她遇到了另一块绊脚石。 杨氏姿态袅娜地一步步逼近,轻柔抚摸着絮娘残留秽物的玉脸,笑问:“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护卫,干得你爽不爽利?王爷总说你身子弱,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连跪都舍不得让你跪,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耐cao得很呢?” 絮娘已经明白,王妃之所以铁了心要赶自己走,其中少不了杨氏的挑唆,奈何如今处于下风,并不敢激怒她,只能抖着身子跪下,叩头求饶:“杨jiejie,千错万错都是我错,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吧……” 她从没这么渴望见到蒋星渊。 她拼出全力保护自己,绞尽脑汁与人面兽心的徐元昌周旋,到最后反而招来王府姬妾的嫉恨,落入更为悲惨的境地,简直像个笑话。 她太过蠢笨,根本没有能力全身而退。 要是……要是早点跟阿渊商量一下就好了……他那么聪明,若是知道她的处境,说不定能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絮娘后悔莫及,只能抱住杨氏镶着金线的绣鞋,低声下气央求:“杨jiejie,我本来就是低贱之人,不值得您动气……只要您肯放过我,我一定找个僻静的地方了却残生,从此再也不出现在王爷面前……” “晚啦。”杨氏勾起猩红的嘴唇,笑容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妖媚,“meimei生得比我美,身子又比我销魂,若是就这么放你离开,岂不可惜?” 絮娘听出她语气不善,怔怔地睁大杏眼,无助地看着她。 杨氏伸出一根染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自絮娘眉心徐徐往下,经过挺翘的鼻尖、发白的朱唇,隔着薄薄一层皮rou,在喉管处轻轻划动,刮得她又麻又痛,额间渗出细密冷汗。 杨氏捏着毛毯一角,往外拉扯时,絮娘如梦方醒,慌乱地道:“不要……” 杨氏的俏脸变得有些扭曲,强行拽下毯子,将絮娘推倒在地,骑坐于她身上。 光溜溜的玉体遍布被男人轮番凌辱过的痕迹,卡在rou缝里的绳索还未解开,因着花户高高肿起,勒得越发结实,杨氏恶意十足地拉紧麻绳,对准鲜红的rou核重重弹去。 只一下,絮娘便惨叫一声,浑身僵冷,动弹不得。 杨氏狞笑着又弹了几下,将绳子拨到一边,自袖中取出一个霁红色的小瓷瓶,手指探入,轻轻一旋,挖出一大团淡粉色的药膏。 熟悉的异香传来,这药膏分明是徐元昌在床事中常常使用的yin药“芙蓉娇”。 此药有助兴之效,却不可涂抹过多,否则便会被欲望摧毁心智,变成不知廉耻的yin妇,没日没夜求cao。 杨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絮娘意识到不好,一边大声呼救,一边没命地挣扎起来。 都是女子,杨氏的体力并不比她强上多少,纠缠半晌,见始终不能得手,眉目间戾气毕现,恼道:“你们两个快出来帮忙,别只顾着看戏!” 屏风后传来低低的交谈声,不多时,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和模样讨喜的俊俏少年联袂走出,分明是徐宏灿和徐宏焕两兄弟。 徐宏灿撩起衣袍,单膝跪在絮娘脚边,制住玉足,用力往两边撑开,说话依然斯文有礼:“五娘,得罪了。” 徐宏焕呆呆地看着形容可怜的絮娘,这阵子屡次被她拒之门外的恨意不知不觉烟消云散。 他犯了怜香惜玉的老毛病,犹犹豫豫地劝道:“四娘,你要是看她不顺眼,骂几句、打两巴掌也就算了,没必要……没必要用这么猛烈的药吧?” 在场几人全都心知肚明—— 一整瓶药抹上去,絮娘的下半辈子就算是完了。 她再也离不开男人的jiba,消停不多会儿,便要yuhuo焚身,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若是手边没有能用来纾解的阳物,昔日害羞腼腆的美人,说不得会像杨氏一样,脱光了衣裳跑到前院,没脸没皮地求每一个过路的下人脱下裤子往屄里捅一捅。 “怎么没必要?”杨氏冷哼一声,将手上的药膏抹在絮娘完全露出来的yinhe之上,紧接着又向瓷瓶里挖去,“我看你们为了这个贱人茶不思饭不想,怪可怜的,这才冒着风险将她拦下,打算给你们好好爽一回。你要是不承四娘的情,反过来为她说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把你赶出去!” 徐宏灿面容平静,衣袍底下却隆起好大一包。 他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弟弟,道:“四娘说得对,你尝过五娘的滋味,可以不稀罕,但你也得考虑考虑哥哥的感受。不帮忙的话,就在外面等着,别对四娘指手画脚。” 徐宏焕见拦不住他们,嘟囔道:“谁说我不稀罕……我不出去。” 他咬咬牙,跪在絮娘头边,压住她的双手,俯身恨恨地在满是泪痕和精斑的脸上咬了一口,道:“让你哄我骗我,嫌弃我冷落我,连话都不肯同我说一句,如今终于得到报应了吧?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救你,实在是没有办法。” 满满一瓶yin药抹在鼓胀的rou核和紧致的花xue里,将絮娘的私处变成一座粉色山丘。 她的下体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娇嫩的软rou尽数融化,大股大股春水不要命似的往外涌。 絮娘的美目变得迷离。 她像进入一只万花筒中,眼前闪过杨氏得意的笑脸、徐宏灿矜贵的面容、徐宏焕爱恨交织的表情,眼泪还没坠落,便被高热的体温烤干。 她的喉咙里发出猫儿一样的yin叫,玉手主动抚弄双乳,又往腿心探去,哀求道:“好热……好痒……救……救救我……” 她的理智开始溃散,竟向残害自己的凶手,发出迫切的求救。 兄弟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