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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H,我绿我自己?)

    

95、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H,我绿我自己?)



    不久前才接连经历了两阵高潮,一阵烈过一阵。此时严若愚浑身内外都疲惫难禁,百骸如被抽走般发虚要瘫。

    唯有嵌在芳蹊前的小蒂正背道而驰,还兴奋激动得很,不肯隐回苞萼里好好待着,偏要淘气又敏感地朝外探头,而一被男人身下的尨茸榛莽稍稍刮刺到,就积极卖力地痒她的小腹、颤她的臀股、灼烫她的胫踝。

    可是,就这些些许许能划归舒服范畴的酥痒,她也无力受用了啊。

    “叔叔,够了嘛,你说了今晚就一次……”她心存徼幸,重申了头先获得的承诺,希望还残有被他遵守的可能。

    “严小姐的话我听不懂,我们才初次见面,我可没说过这话。”嗬,影帝就是影帝,无论入戏还是甩锅都这么快,“况且,我今年才三十岁,看着有那么老吗?我不介意严小姐叫我哥哥。”

    “沈旭峥——”被这一本正经厚脸皮逗得扑哧地笑出声,严若愚干脆直呼他的名字,而K州的方言算南方话,她也就发不出后鼻音,遂让最后一个嗔怪拖长的尾音像是撒娇地“嗯——”了一声,“你够了,别装了。”

    “严小姐知道我名字?那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被送到严小姐床上吧?”蛊惑人为天职的俊俏男宠一边就着她耳垂附近的颈窝细rou唇吮舌挠,一边自怨自嗟起身世多凄惨,“爹不疼娘不爱,开的破商场还把严小姐摔疼了,只好把我赔来赎罪了。幸亏,我还有点一技之长。”

    谐音双关的游戏真好玩。他将最后的成语在她耳边悄声又一字一顿地吐得每个音节都又湿又烫,身下那根长物也适时在她的狭隙顶动了一下,像撞开一道闸门,放一股春水涌溢而出,顿时将径口蓄成汗漫的巨浸。

    “呃……我没摔倒,不用赔了,小哥哥你可以回家去了。”事到如今,既没法让沈影帝出戏,严若愚就只好陪他演了。

    为了多哄哄他,她仰起皓腕环在他项上,将柔荑埋进脑后发间的头皮上怜惜地安抚他。是以一丝一丝的痒意逐渐从脑后扩散开,萦缠环护在他周身,整个人如被抛坠到飞机窗外陷在了棉花般的云海里。更不要说那声娇娇软软听得人心头肝尖俱要发颤的“小哥哥”。

    哼!嘴上说着不要,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可严小姐明明对我很满意啊!”他并未急着贯入,但任rou冠在径前浅嫩的芳草间嬉遨戏水,指腹拨挠着她胸口蕾丝上早已立起的小巧巑岏。

    诗不云乎?春江水暖鸭先知!

    而且既做了男宠,那调情的声气比平日任何一回都要yin邪:“你男人平时都不能满足你吗?也是,你都叫他叔叔了,想来那个老男人确实不太行。”

    “啊……你别这样,好痒的!”她禁不住嘤咛,拂开他狎弄rufang的yin手,强忍着笑意装起严辞正色撵他拒他,“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我不能跟你做过分逾矩的事,你快走吧,他要回家了。”

    盛德绝伦严小姐怕是忘了沈旭峥是哪路货色、什么本性了。

    在洗心从良之前的放荡不检点生涯里,他的走肾对象从来就不乏有夫之妇。甚至跟别人老婆窃欢偷情,能一泄背德阴暗的破坏欲,一窥风光体面之下藏纳的腌臢龌龊,怀着消遣与戏弄心给道貌岸然却腐烂透顶的虚伪秩序致命一击,比寻常的露水情缘还要快意刺激、有成就感得多嘞。

    所以,她以为是守礼自持的忠谏,其实是提醒沈公子玩偷香窃玉征服与破坏游戏的邀请。

    “那正好让他看看,他老婆是怎么在我身下发sao发浪的。”随之一挺腰,让rou柱在她的惊呼娇呻中撑展平一径褶皱直抵软媚的深尽。

    无论是guitou还是膊头都被身下嫮眼深闭、檀口微张、仰着粉颈任玉体紧绷如硬弓的少女紧紧抓握住,沈旭峥不由伏在她颈窝低喘深叹了片刻。

    而后将修颀的食指拂过她鬓边沁出的细汗,又握起嵌到自己rou里的葱尖细细亲吻,在她耳边低喃:“baby,放松点……”待她稍稍从情潮中舒缓过来,便扣住她纤软的腰臀贯深擢浅,且又找回了方才的角色状态:“严小姐结婚多久了?屄还这么紧?你老公是软蛋吗?否则怎么舍得让严小姐这样的美人尤物夜夜独守空闺呢?”

    善绿人者,绿起自己也这么毫不留情和手软的吗?

    听得严若愚头脑直发懵,沈旭峥这是在骂他自己是软蛋?

    虽然身体是自己再熟悉不过、堪交付一切信任的身体——看,她只需循着快意迎合着男人交颈相熨摩,一任被他充塞抚吻的欢愉曼声吟哦不断。尽管遍身肌骨都酸疲不堪——但是,当这疑似精神分裂的浑话说出口后,她似乎意识到,身体归身体,灵魂内在若是潜换成不相识的旁人了,又该如何去就?

    心头忽而生出浓重的正在背叛所爱、纵欲出轨的罪疚感,难道可以泯视掉灵rou的错位然后继续与这位算是陌生不相知的男子毫无隔阂与道德负担的交合吗?

    “别这样了,你出去。”显然,即便这禁忌伤伦只是一场游戏,爱得纯挚无杂的少女也不忍心坦然享受,推他挤迫他的举动和语气都掺了一层愠燥。

    “严小姐明明就喜欢这样,流了这么多水,还叫这么浪。”他爱极了温柔敦厚的小丫头此时一副忍着情欲为守护他们的爱恋而贞亮不渝的模样,更激起了内心的黑暗趣味,一如顽劣的童子看见雪白墙面就忍不住涂鸦,“跟我说说,嫁了个软蛋是不是夜夜都很空虚寂寞?是不是他平时都不碰你,所以你才穿这么sao勾引他?”

    “嗯——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实在不知要奈精神分裂者何。想捂住他胡言乱语、颠倒黑白的嘴,反被他捉住两只玉腕扣在顶上,只能支支吾吾且左右偏头,想避开他侵略调戏的吻。

    “怎么?那老男人还有本事让你高潮吗?他cao你,你也叫这么浪?”既认定这身性感内衣是穿给别的男人看的,亟欲征服的男宠不再乐于隔着薄纱挼狎啮玩她的玉体,而挑起雪脯上脆弱的蕾丝剥扯得粗蛮不爱惜。

    伴着裂帛一声,跳出圆翘又玲珑適盈男人掌中一握的媆乳。

    所以那么昂贵的衣服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撕坏了?

    严若愚悲呼一声,心痛得情欲都熄,只剩滴血。她为宾四先生的皇皇全集攒了几个月的巨资啊……

    而祸水男宠的全副心思只注集在勾引侵犯占有别人的老婆。织作透明的真丝质料比纸还薄,本就遮不住多少春色,他又三两下便撕得褛裂。最可恶的是,将敝裳扯净后,他还随手就揉作一团扔去床下……

    既没了多余的遮碍,他一口衔起被了春雨娇颤袅袅的新蕾肆意尝咂,对着皎玉上残有的自己亲口吮染的斑斑血沁,诡诈地插撞迫问:“是那个老男人吸的吗?告诉我,他是怎么干你的?我跟他谁干得你更爽?是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好像假扮精神分裂症患者,换个身份从她含蓄的小嘴里套取点自己性能力的夸赞之词,也不错?

    “都小啦!”惜哉她作意要气他,而且怕一句杀伤力不够,又瞪眼补明一句,“又细又小!”

    忿忿说完后,她便紧抿住唇,关上那些要沮坏自己底气的yin媚吟叫声。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这副恼态入了沈旭峥眼中是多么娇憨可爱。非但怄不到他,只会让他笑得愈发邪性,愈发想欺负她。

    “小啊——”他慢条斯理地将这气话谎话重复一遍,yin笑的眼微眯起,遮住似喜似怒不可测度的鬼心思。

    但手上动作总会给出答案。

    他稍缓下深入的动作,但抵在一点轻击轻触,然后拈起那颗素无气节只会出卖主人的嫣红小蒂。

    指尖还没加力揉摩,身下受压制的娇躯便失控地弓起颤抖,随着尖声吟唤,四肢手脚都圈抓在他肩头腰际怎么也不肯放手。

    “小都要抱得这么紧,要是再大点,严小姐要被cao成什么yin荡样?”得志后他笑得更猖狂,惩罚的一口随即啮在她锁骨上,適堪留下一圈淡绯的凹痕。

    可惜舍不得重咬,不然真想给她打个自己的印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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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嗯,就是说,汉乐府里的拒绝,叫“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云南山歌里的拒绝,就是“朝你大胯捏一把”,所以,云南山歌真的是国风遗响啊……

    标题出李白《春思》,萧士赟注释谓“末句则兴此心贞洁,非外物所能动也”。

    “诗不云乎”,汉代皇帝诏书里经常引用《诗》,引用前会这么反问强调一句。我就是为恶趣味开个玩笑。

    “盛德绝伦”,东晋郗超字嘉宾,时人赞誉他“盛德绝伦郗嘉宾”。

    我已经习惯行陈师道了,本章免费至下章更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