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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互相试探 堂堂女郎卖身做妓,你是何居心

    

7 互相试探 堂堂女郎卖身做妓,你是何居心



    一夜喧嚣,直到后半夜叶流觞才疲惫不堪的离开少二夫人的厢房,而厢房内的少二夫人和两个婢女已然瘫软在床上,脸上带着红晕,一副陶醉迷离的表情,她们的下身无一不例外都是一张一合的,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她们下身的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来,不用看都知道那是什么。

    “哈~”叶流觞一路踉踉跄跄的往自己的下房走去,她的双腿此时就像两条面条般,光是撑起她的身体变抑制不住的打颤。她的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般,每走一步都想在弹棉花似的,甚至每次走动她下身那处天元的生育部位都会溢出残留的清液。

    那部位本就是天元全身最脆弱的部位,今晚最受折腾的也是那个部位,现在那处整个火辣辣的,而且疼的厉害,这不仅仅的外表疼,更是延伸到身体内部的疼,她疼的后背冒出冷汗,等回到下房时她的后背已然全都浸湿。

    好难受!她心中无声的哀嚎,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疲惫不堪的走进自己的卧房,顿时双腿发软的瘫倒在地。身体的虚弱让她的情绪波动极大,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才yin荡的画面,今晚虽是她第一次和坤泽行鱼水之欢,可是她却表现得yin荡又沉沦,那玩意儿射了一次又一次,她从不知晓自己居然可以这么浪荡。合欢散的药效散去时她觉得方才的自己真是yin乱之极,和那勾栏院的娼妓一夜伺候好几人没有区别。

    自己呀,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丑。

    想到方才yin乱的场景,那体液的sao臭味似乎又萦绕在她的口鼻间,她难受的干呕,胃部紧缩,想吐!她捂着嘴飞快的冲到恭桶前,蔓延到咽部的呕吐物终是从口中喷涌而出。

    呕——!她抱着恭桶剧烈的呕吐,晚上那没消化完的食物残渣全让她吐了出来,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呕吐中颤抖,直到吐出来只有黄水时她才渐渐停歇下来。她把嘴角的呕吐物擦掉,整个人再次瘫软在地,泪水不知何时已然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把脸上的泪水抹去,可是却越抹越多,她也就不管了,索性让它流,反正流完了也就没有了。

    好孤单……

    在这里她谁都不认识,孤苦伶仃,甚至没有说话的人,还要被主子们灌下合欢散强行行房。她真的太无助了,只能环抱自己获取安慰。她知道弱者才会哭泣,可是这种境地,她竟发现自己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真是不折不扣的弱者。

    她不知晓自己哭了多久,直至眼角再也无法溢出泪水才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卧房内有着崭新的大木盆和木桶,她心里闪过一丝安慰,该是考虑到她是元妓居然还贴心的给她准备了沐浴的工具。她拿起那个木桶便到院中打水。

    装满木盆后,她利索的脱掉身上粘腻的衣衫,想都不想的就让自己没入夜间冰冷的水里。冰冷的水刺激的她打了个哆嗦,寒冷总能激起人的斗志,她的精神沉静下来。她快速的清洗着身上脏乱的粘液,眼中满是厌恶。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她搓的通红,只是她却没有减轻搓的力道,反倒是越搓越用力,好像要把皮给搓下来似的,甚至变本加厉,连胯下那脆弱的rou茎没有放过。

    疲软的rou茎此刻通体泛着红,一夜的高强度摩擦硬生生把她稚嫩的这处磨得红肿不堪,现在哪怕软下来却肿胀的比原来大了一倍,甚至冠头上的小孔还在溢出轻浅的粘液,显然使用过度了。她一如方才般握住绵软的rou茎搓洗。

    剧痛从胯下传来,她却没有收下力道,反而强忍着刺痛继续揉搓。要说哪处她最觉得脏,那肯定是下身这rou茎了。

    好脏!让人作呕!她几乎是发泄般折磨着胯下这团软rou,甚至搓的疼痛不堪她也没有知觉般,只是近乎癫狂的搓洗着那rou茎。直到本就红肿的rou茎又被她摧残了一番,她才精疲力竭的趴在木桶边上无声痛哭。

    一晚上她不知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只是知道她疯狂的清洗自己的身体,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洗脱那种脏臭yin乱的粘液。可是哪怕这般,那粘液的气味和触感却依旧在她的心头,让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直到睡着时她的脸庞依旧挂着一行清泪。

    翌日,清晨的阳光洒落下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唤醒了这敞大寂静的林府。

    叶流觞的眼睑不断翕动,片刻后,眼睑缓缓打开,她有点迷茫的看着眼前卧室的一幕。意识总算连接,是的,她现在已经不在叶家村了,现在她是林府东厢的元妓。

    经过一夜修整,昨夜的奔溃似乎离她远去,她的心情再次平稳起来,只有脸上干涸的泪痕告知她昨夜她如何惶恐。她缓缓爬起身简易的清洗梳妆一下,换上崭新的仆人装,水蓝色的仆人装用的是柔软的棉质布料,穿起来舒适贴身,她爱怜的摸了摸身上柔软的衣衫,满脸欣喜。

    似乎换个角度想想生活也没有那么差劲惶恐,虽然要被主子们折腾,但至少她现在活着,而且生活嘛,毫无疑问是改善了,比如现在她就可以去领取一份早膳,这在寻常百姓家都是奢侈的事情。

    不一会儿她便去到厨房,只是刚一进到厨房,她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瘦弱的女孩一手拿着碗,碗里装着白粥,另一手拿着一小碟萝卜干,似乎注意力让食物吸引了去,女孩脚步匆匆的,完全没有看到她,她避让不及一下子便和女孩撞在一起。女孩手中的那碗粥瞬间洒在她的衣服上。

    “对,对不住,我,我弄脏了你的衣衫,我可以帮你洗……”周小丫几乎本能的开始道歉,她慌张的用自己的衣袖擦着来人的衣服,甚至头都不敢抬。虽然她没了早膳该要饿肚子了,但是比起饿肚子,她更怕得罪人。作为府中的新人,她怕得罪老人受欺负。只是擦着擦着,手却别人拉住,紧随着头顶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无事,等下我自个儿洗便好。”叶流觞按住周小丫的手,不动声色的拉开两人的距离。

    “叶jiejie,原来是叶jiejie呀。”周小丫欣喜的抬头,果然出现在眼前的是叶jiejie,心中的慌张顿时消散不见,她知晓叶jiejie不会生气,更不会欺负她。

    “嗯。”叶流觞点了点头算了应答,她绕过周小丫进厨房领自己的那份早膳。她是一等婢子,早膳要比周小丫的好得多。一碗rou粥一叠萝卜干,还有两个菜包子,算是寻常百姓过年才能吃的东西了。她把那份rou粥和萝卜干递到周小丫手上,自己则拿着两个菜包子吃起来。

    “叶jiejie,我,我不用的,是我自己倒到你身上,我不可以要。”周小丫连忙要把手中的食物还给叶流觞,只是叶流觞却把食物推回给她。

    “你自个儿吃,我吃包子就可以了。若是不吃那就放在这,等下别的奴仆过来吃了就是了。”叶流觞把周小丫要还食物的手按住,淡淡的说。

    “那,那我吃了,叶jiejie。”周小丫感动的说,她觉得鼻子酸酸的,甚至眼睛都湿润了。看着自己手中的rou粥和萝卜干,这可是食物呀,还是rou粥。因着灾年,她知晓食物多珍贵,可这叶jiejie却这么自然就给了她了。她从未被人这般友好相待,因着是坤泽,从小便是捡家里吃剩的东西,甚至被发卖前都是喝洗锅水。她的家人从未把她当人,只是当家里的一个应急财产,给她一口吃的让她活着,免得家里揭不开锅没法卖她。没想到被卖后反而遇上叶jiejie,这明明和她素不相识的人,却对她展现出比亲人还要多的善意。

    叶流觞没有管周小丫,她只是快速的吃完两个包子,昨夜伺候少二夫人消耗颇多,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吃完两个拳头大小的包子竟然还觉得不够饱,她又找了一碗水喝,勉强对付着,吃完东西她就打算回房换身衣服。

    只是还没走出厨房,院子外的长廊却传来熙熙攘攘的对话声。

    “欸,知道吗?方才那绿柳和红花被送了回来,我的乖乖,一身伤回来呢,现在躺着了,好像没法起来了。”

    “不是吧,他们干啥去了,得罪主子被罚了?”

    “不是,听说他们昨夜伺候少爷去了,为此少二夫人还大闹了一番呢。”

    “伺候少爷去了?对哟,昨儿个好像少爷说要去少二夫人房内的,可是后来又没去,还大发脾气,就唤了新来的绿柳和红花去伺候。伺候了一晚上呢,刚刚才送回来,人都快没有人样了,感觉像出气多进气少了。”

    “这么可怖?”

    “哎哟,哪有可怖这词儿呀,你要说便说恐怖,要么就可怕。反正非常可怖呀。”

    “你怎么也说可怖呀,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晓,走走走,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听闻少夫人已经派人请大夫去了。”

    ……

    外面不断传来人的对话声,音量很小,似乎是故意压着嗓子。叶流觞没有开口,只是听着外面的对话眉头越皱越紧。

    红花和绿柳,她记得是谁。昨日一起买回来的新人里面共三位坤泽,其中之一是周小丫,另外两个就叫红花绿柳,还是少夫人起名的。只是现在,听刚刚两个奴仆说红花绿柳伺候少爷回来现在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她心里一阵发毛。所以昨夜林少爷发怒凌虐了绿柳和红花,而少二夫人才怒骂少夫人惹怒少爷,然后叫她过去扩张产道。

    脑海中很快把已知的消息串联起来,叶流觞心里又惊又恐,虽然知道卖身进了林府,他们的性命就不是自个儿的,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更别说昨日才进府,这一天都没有熬过去。直到外面的对话声远去,她才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周小丫。

    此时周小丫已然眼睛瞪大,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惊恐,显然也是听到方才的对话了,她低声说,“你吃完早膳先过去看看,我去换身衣衫便过去。”

    “嗯,我,我这就去看看。”周小丫吓得小脸都白了,甚至语无伦次。红花和绿柳是她的舍友,和她同样是府中的二等婢子,昨夜她是知晓红花绿柳去伺候少爷的。早上她起床时两人都没有回来,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红花和绿柳的情况。她慌忙地把早膳放在一旁,慌慌张张的就找着去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

    看着周小丫慌忙离开的背影,叶流觞心里不是滋味,她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衫便马不停蹄的往二等婢子住的下房走去。

    周小丫几乎快跑着赶到自己住的下房,这时下房前已经聚拢不少闻风过来的奴仆,众人皆是看着院中的两个躺在木板上的人议论纷纷。周小丫连忙挤开人群走上前,只见绿柳和红花被人用木板抬着回来,身上都是衣衫不整,下身血迹斑斑,身上手上只要露在外边的皮rou都有淤青,更让她惊恐的是两人的脖子淤青更甚。只一眼她便吓得瘫坐在地。

    绿柳和红花伺候少爷,伺候成这般了?昨夜红花还和她说伺候完少爷今日便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结果迎接两人的居然是这种结果……记忆不由得想起昨日林少爷粗暴的给她破身,她现在下身还会渗血。身体的疼痛唤起她本能的恐惧,而眼前的红花绿柳的惨状更是让她直接吓得瘫软在地起都起不来。

    “你们这,这是怎么了?”

    “桃,桃花……”躺在木板上的红花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周小丫,她声嘶力竭的叫了声桃花,这是昨日少夫人赐予周小丫的名字,叫完这声桃花,她便剧烈的咳嗽几声,咳出的唾沫还有血迹。这咳嗽似乎已然花光了红花仅存的力气,她眼中有着不甘,可那抹不甘也随着眼睑闭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周小丫吓坏了,那仿若濒死之人交代遗言般的神态刺入她的脑海中,她浑身就像被定住了般无法动弹,直至身后被人扶住,她的身体被人扶起来,她才呆滞的扭头看去,是叶流觞。

    “叶jiejie……”

    “站稳了,坐在这等下让主子们瞧见了该要罚你的。”叶流觞把周小丫扶起来,她知晓这些大家氏族府中的规矩众多,一个奴仆当众坐在地上有失体统。若是让主子瞧见了,主子一气之下就可以杀了她们。

    “嗯。”周小丫连忙站起来,又小小声补了句,“谢谢叶jiejie。”

    叶流觞没有应答,而是看向眼前的绿柳红花,眼前的惨状让她久久不能平静。虽然猜到两人该是被林少爷折辱了,可是没想到会是这般惨烈。这身上的淤青与斑斑血迹,这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向人们述说着主人昨夜经历了何种非人的折磨。她不禁想起昨日林少爷是怎么当着她的面折辱周小丫的,周小丫惨叫声还盘踞在她的脑海中,而周小丫尚且看着没甚大碍,那么眼前的绿柳和红花得承受什么样的折磨才能这般惨烈。

    在这府里,是否下一秒躺在这木板上的人就是她。

    随着院内闻风而来的奴仆越来越多,大夫也姗姗来迟。只见两个提着箱子的人走来,应该是少夫人请的大夫,而与之一同前来的还有……看着在大夫们身边一如昨日般端着手脸上波澜不惊的女子,是少夫人。

    柳无依急匆匆的赶来,今早起身便有奴婢去给她禀告了,这府中的大小事务全是她掌管,而府中的奴仆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定是要来处理的。这不听到消息便让秋华去请了大夫,简单梳洗过后就过来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但是这回她还是震惊了。她知晓自己那人面兽心的夫君到底是什么货色,这种折辱奴仆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林宇喜好乱七八糟的花样,更喜欢粗鲁的欺凌坤泽,但是顾虑着她和少二夫人有用,所以这份残忍的花样几乎全都施加在带回来的新人身上。新来的坤泽基本都是被发卖的良家子,无依无靠,而且身子尚且青涩,如何受的了林宇那种不人道的折磨。每次看到被折磨后的坤泽她都心生无力甚至恐慌,可是久而久之,她自己都麻木了。

    “小姐。”秋华惶恐,她慌张的看着自家小姐,这该是人快要不行了吧。

    “劳烦大夫检查一下。”柳无依没有看秋华,她只是站到一旁把位置让出来,示意大夫前去查看。

    两个医馆大夫行了个礼便匆匆的走上前查看,因着绿柳和红花是坤泽,两个大夫是天元,受训于礼法纲常,他们不能真的去查看绿柳和红花的伤势,甚至把脉都得垫个软布免得失了君子之道。最后两个大夫自然是简单的看了看绿柳和红花手上的伤势,又把了个脉便草草诊断。

    只见他们皆一脸愁容,“夫人,这该是不成了,送出去罢,免得脏了府邸染上病气。”

    听闻大夫的说辞,柳无依波澜不惊的脸少见的微微抽动,甚至眼睛都微微瞪大。这是要死了?她难以置信的看向躺在木板上的红花和绿柳,两人奄奄一息,下身堆积着褥子,血迹斑斑的,但是两人还有气呀。她知晓最需要查看治疗的是那处私密之地,只是她作为少夫人定是不能去查看的。

    她有点着急,难不成就这样把人埋了?人还没咽气呢,说不定还有救。正当她纠结万分,想要偷偷示意自己的婢女去查看时,一个突兀的女声却先响了起来。

    “等等。”

    清冽的女声从喧闹的人群中响起,四周顿时安静下来。柳无依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奴仆装的女子从人群中快步走出来。女子穿着奴仆装,一头墨发简易的挽起竖在脑后,水蓝色的奴仆装衬托着女子文质彬彬的,倒是有几分落魄书生的意味了。女子一路自然的穿过人群走到她跟前站立,恭敬的行礼,这时她也终是认出来,眼前的人是昨日才进府的元妓,叶流觞。

    柳无依愣了愣,这叶流觞昨日穿着粗布麻衣,披头散发的,看起来就像个落魄乞丐,可是现在倒是亭亭玉立了,干净朴实的书生气质。

    “你过来作何?”

    “夫人,奴婢可以去给绿柳和红花看伤。”叶流觞鞠了个躬,恭敬的说。

    “你?”叶流觞的话让柳无依意外,这叶流觞是个天元,要看坤泽的私密之处?想到什么,她顿时警惕起来,这人不会是想要趁着人不行了欲图不轨罢。而且昨夜这叶流觞伺候少二夫人去了,现在居然还这么自然的站在这,一个人伺候三人还若无其事,果然是个yin欲的。她不是什么单纯的坤泽,这天元当元妓大多是居心不良。现在灾年,穷苦人的天元要么上战场战死,要么在地里饿死,虽然当元妓也是随时会死,但是至少吃喝不愁,还能行鱼水之欢。对于本就要死的天元而言,当元妓可谓是含笑九泉不为过。现在还要看坤泽的私密之处,果然是个居心不良的人。

    柳无依冷下脸,“你瞧?你是何居心?”

    “居心?”叶流觞愣了愣,什么居心?不就是不想让人不明不白的放弃生机吗?她疑惑的看向柳无依,柳无依满脸警惕唾弃,她顿时反应过来。对了,她是天元,刚刚顾着想要救人忘了避嫌。可是因着避嫌就不救人吗?名声重要还是命重要,若是给她选择她会选择命,但是可悲的是很多人会选择名声。

    “你一个天元想要作甚?告诉你,林府东厢不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柳无依冷声说。

    “没有想要做甚,奴婢只是觉得死也得死个明白,而不是莫名其妙就被放弃生机。方才两位大夫该是要避嫌不方便,所谓遵守礼法纲常乃君子之道,只是奴婢一介元妓,早已不算君子之流了。”她巧妙的把卑贱揽到自己身上,顺道给两个大夫找了个君子之道的借口。经过昨晚被少二夫人打击,现下的她更懂谨言慎行。

    “哦?你这说法倒是新鲜,就算要瞧也轮不着你一个元妓去,让秋华去便可。”柳无依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元妓会这般说。她心里一喜,她本就想着不能什么都不看把人埋了,或许还能救呢。只是这个她没法开口,这样不仅质疑两位大夫还有辱名声。但若是元妓提出来,她正好借坡下驴,只是她不信元妓,让秋华去看便是。

    “等等,夫人,这得要求懂点医理的人去瞧,不然说不清楚症状不利于两位大夫诊治的。”叶流觞忙叫住少夫人,“夫人要是不嫌弃,奴婢小时候随着老夫子学过半点医理,现下奴婢更适合。”

    柳无依抿了抿唇,她定定的瞧着叶流觞,这人非要去看?她仔细的打量着,只是叶流觞问心无愧,脸上平和,似乎确实没有非分之想。她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罢,我就信你一回,你去瞧罢。你们把人抬回房内,都回避一下。”

    “是,少夫人。”

    奴仆们都顺从的退到院外,绿柳和红花被两个奴仆抬进下房,叶流觞跟了进去,只是出乎意料的,柳无依也跟了进去,当然还有秋华。

    “夫人,小心染了病气。”叶流觞惊讶的看着跟进来的少夫人,这少夫人跟进来作甚?不会是要看吧。

    “无碍,你检查罢。我是坤泽进来也无妨,站的远些便好。”柳无依后退了一步,两个新来的奴仆当晚便出事了,她不仅担忧,更是想要知晓自己那人面兽心的夫君做了什么。况且虽然这元妓态度诚恳,但是她在这看着也放心些,免得元妓偷偷做点下九流行当。

    叶流觞没办法只好由着少夫人了,她走上前,眼前的两人依旧放在木板上,只是走进了她顿时察觉不对劲。浓郁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臭味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这种味道是……她定定的看着两人的下身,两人的下身都是用层层叠叠的床褥遮蔽着,但是那斑斑血迹光是看着便骇人。她试探的抓起绿柳身上的床褥往绿柳下身看去,只一眼,她便本能的头一歪。

    呕——!

    在叶流觞歪头呕吐的同时,柳无依和秋华也看到了那一幕,两人皆是也如叶流觞般头一歪。

    呕——!幸的柳无依方才特意站的远些,她没有叶流觞受到的冲击这么大,但是光是看到那样活生生的人体内脏还是抑制不住的呕吐。

    那是肠子,绿柳身下堆积着花花绿绿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