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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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也在安德瓦的客房里住了下来。 安德瓦第二天就不知所踪,家里活着的除了他,就只有下午才过来料理家务的妇人。连晚饭也会准备好,做完家务之后就会离开。每个屋子都是卷着迷雾的蓝胡子的房间,凉也实在是无事可做,谨慎的在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的地方走了走。 又过了几天,安德瓦特意没有一早就离开。 “该去医院了。”安德瓦冷冰冰的说,凉也错愕了一阵子,浑浑噩噩的跟着他去了医院。 手术已经完成了,其中有多少不合理的步骤——凉也很清楚,那是棱雪通的力量。 当然可以去投诉,但又有什么结果,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外公外婆还需要钱治疗,明白了这一点,凉也更加消沉了。 “我想去看看……jiejie。”凉也回去的途中忍不住说道。 棱雪冷的手术已经完成了有一段时间,看到了凉也的时候,她喜悦的神色不是假的。 安德瓦没有进来,在医院下面等着,他没有说什么催促的话,只是很平淡的说:“你jiejie不会想要看到我的。” “……你居然知道。”凉也眯着眼睛说。 安德瓦冷笑了一声。 凉也上去很快,下来的也很快,安德瓦等了十多分钟,他就下来了。 “回去?”安德瓦问他。 凉也没有说话,好像还没有回过神,他的脸色很差。 安德瓦没再问什么。 这一天夜里,安德瓦让助手把他的行程发了过来。 助手发过来之后,才试探的问他,接下去还要休假吗,安德瓦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棱雪凉也太小了。 十六岁,还在养伤,他是没有时间着一起安安稳稳的养伤的。 安德瓦没有忘记他是为了什么而继续这场婚约,也没有放弃那个漫长的、遥远的目标。 人生一定是固定的。 从他遇见欧尔麦特之前,他就相信唯独跨越困难和极限的人生才有意义。 无法从旁人平淡的生活之中找到自己的道路。这样的他,早在往前走的途中就已经和许多可能性错身而过,哪怕会有微小的涟漪,也不足以阻拦他在深信的道路上前行。 必须失去什么,必须往前走。 和他相比,棱雪凉也年纪太小,缺乏经历,也没有什么执念。 他不会和对方寻求什么理解和支持。 但仍然需要一些连接的点,一些共通之处,来维持彼此生活的常态。 前往东京的任务持续了三个月。 这期间助手报告了一次把“棱雪冷”改名和迁学籍的事,据说棱雪家已经把老人也接到了大阪。 意味着棱雪凉也也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明天是夫人的生日,需要订花送过去吗?” “嗯……不用了,他还在学校吧。” 安德瓦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助手在提醒他记得回去这回事。挂断电话之后,安德瓦让人买了时下流行的游戏设备。 回去的途中感到可笑想把礼物扔出去。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愚蠢的拎着包装袋走了进去,进去之前没忘记按门铃。 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在房间里睡着了,没有关灯,桌子上是摊开的作业本。 棱雪冷。 名字一栏这样写着。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吗。 “是他们这样要求的。” 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的凉也,心虚一样的低声说。 他看起来比从前更加弱不禁风了,不,正确的说是更加纤细柔弱,和他的jiejie一样。 棱雪冷的面容却一下子无法回忆起来,安德瓦走了过去,拉住他另一只手,拖下了床。凉也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你也太弱了。”安德瓦嫌弃的说:“走,去吃饭了。” 凉也想说的话,被他一句话打断,与其说是他太弱小,倒不如说安德瓦比预想的更加…… 为了庆祝生日带回来的礼物,递给凉也的时候,少年愣住了。 “这是什么?”凉也神色古怪的看着他。 安德瓦没回答,气氛一下子僵住了,半晌他才说:“拆开来看看。” 万能助手的情报上说少年非常喜欢玩游戏,因此买的最新款,安德瓦心里并没有多少把握。不过凉也拆开了包装之后,神色更加凝重了。 “啊……” 凉也推了过去:“太贵了,我不能收。” 什么? “生日礼物的话,便宜的可以送,太贵的就算了。”凉也露出拘谨的笑容:“不过……谢谢。” 他似乎并不感到高兴,安德瓦这样想着,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笑容凝固了。 安德瓦给自己倒了酒,凉也抢了过去,一口喝了下去。 “……你还没到二十岁。” 凉也呛得咳嗽起来,咳嗽了一会儿,看向了旁边的游戏机:“送给妻子的礼物?” 安德瓦看着他,伸出了手,粗暴的抹了抹眼角。 潮湿的。 “我不是……”凉也的声音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他,黯然的转开了视线。 水龙头喷射出的水花,腾起水雾。 挤出香波抹在了头发上,因为粗暴的手法,安德瓦听见了少年抱怨的吸气,他没有发现嘴角隐约的弧度,水花把T恤打湿了,凉也打开了他的手,颤抖的脱下了T恤衫。 他似乎明白了会发生什么,也准备好了即将发生什么。 安德瓦抬起了他的下颔,紧闭双眼的少年拼命忍耐着,颤抖的样子能勾起他深埋于心底的欲望。 抢夺的欲望。 得到的热切。 打上标记,永远藏起来。 那热切的念头让他失去了一直以来的冷淡的态度,他柔软却又技巧的亲吻少年薄薄的唇。 干净的味道被他搅弄了进去,少年害怕的更加厉害,颤抖而潮湿的依附在他身上。 就算这样看着也不觉得丑陋,安德瓦塞进去的手指坏心眼的弯了起来,拼命忍耐的少年的像是水中的虾子热得蜷缩起来,又被他的舌头抵着胸前的凸起反复舔弄和磋磨。 不知不觉被透明的粘液淹没了,从狭窄的地方,缩起了膝盖的凉也浑身热得冒烟,苦闷的呻吟让屋子里染上了暧昧不明的气息。 借着身高和体型的察觉,安德瓦甚至担心接下来的事情会把少年弄坏了。 平坦的胸部似乎也不太会继续发育,但修长美好的身体,正被他的恶劣举动染上了属于他的颜色。 这就是婚姻的意义。 没有血缘,也没有其他的过去,仅凭这样的束缚,他就拥有了这个少年。 可以亲吻薄软的嘴唇,舔过战栗的脖子,牙齿反复折磨细小的乳粒,可以把对方敏感的地方一遍遍刺激到无法承受的地步。安德瓦几乎要迷恋起这样新鲜的愉乐和快感,他增加着手指,模拟choucha的动作,直到凉也快要受不了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那不是痛苦的眼睛。 是求他给与快乐的眼神。 性器从rouxue的入口慢慢挤开狭窄紧仄的通道,安德瓦一边不忘抚摸着原本的性器的地方增加刺激。 现在看来,就算没有那个手术,他也完全不会在意少年的身体。 这个人的一切都有迷倒他的力量,只是少年自己没有察觉。 幸好……先发现这一切的是他。 安德瓦缓慢的插入少年的身体,一边睁开眼睛观察少年痛苦又扭曲的表情,咬住了手背,像是要忍耐这样的痛苦,凉也的视线被汗水模糊了。尽管如此,也没有要求停下来。 初次的交合夹杂了过多的温柔,冲淡了陌生的痛苦。 虽然情绪如此沉重,身体的痛楚却像是分担了一些,被射进去的时候,那种潮湿的、即将从身体流出去的感觉,让凉也闷哼了一声。缺乏经验,也无法把这种事情当做合理性来接受,不知所措的时候,吻落了下来。 像是安抚一样的落在了额头上。 亲吻额头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迷糊,几乎和之前一直冰冷的人完全不同。他抓住了凉也的手,又亲吻那个咬出来的齿痕。 ——无法好好说话的人啊。凉也疲惫的想。